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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给你泼冷水的人,感谢泼冷水的说说
日期:2018-11-30 04:32:34    编辑:文梯铮    来源:互联网
感谢给你泼冷水的人(朋友们,给你,男友,朋友,都是)一位网友跟我诉苦:每当她跟男友吵架,她男友就会挨
感谢给你泼冷水的人(朋友们,给你,男友,朋友,都是) 一位网友跟我诉苦:每当她跟男友吵架,她男友就会挨个给他的朋友们打电话抱屈,再回过头来引用别人的“点评”,逼她承认都是她的过错。而且,她男友的那些朋友,她差不多也全都认识,一想到男友在他们面前如何如何夸大其词地抱怨她,再想到他们那些极力附和的说三道四,之后再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我说你男友可真够奇葩的,不但亲手毁了你在他朋友们面前的形象,也理直气壮地向你出卖了他朋友们的言辞,那一开始还干嘛要介绍他的朋友给你认识呢?他简直是个浑不自知的双面人嘛。如果我遇到这样的女友,肯定立马就跟她愉快地SAYBYE了,根本不会给她妖言惑众那么久的机会啊。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吵吵闹闹极为正常,相安无事多没意思。而吵架后找自己的朋友倾诉发泄,无非是想为坏情绪寻求一个出口,把怒气和苦水逼出体外,心里也就舒坦多了,有益于两人尽快和好。可真不该把朋友们在这个时候发表的论断太当回事儿啊,他们毕竟都是你的朋友,即便跟你抱怨的对象认识,关系终究也还是跟你更近一些,在情感上自然会顺着你一边倒。而他们之所以会迅速和你站到同一战线,并努力摆出“同仇敌忾”的气势,只是在恪守本分地出演“好朋友”的角色,想让你尽快顺顺气而已。
  
  放眼望去,我们身边的朋友大多数皆属此类,不是他们不够公正,只因他们太讲义气,以至于时常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说出些当时你真的很想听到的话。
  
  于是乎,你终于发现,那种敢于给你泼冷水的朋友,真的是比大熊猫还要宝贵的珍稀物种啊!他们才不考虑你在期待什么温暖的答案,也不去理会你会不会疼,就在你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的时候,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怡然自得地锉着指甲,在你哭够骂够的时候摆出一张包租婆似的死表情,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吐出两句真相给你,迅速精准地挑破你心头上的大脓包,还不忘挥手撒过来一把加碘精盐,再幸灾乐祸似的鼓鼓掌……萌贱萌贱的,有没有!
  
  即便他们发招时会把你戳穿得心惊肉跳,霸道得不容你挣扎反驳,那种自惭形愧的感觉,就好像被一只无影快手抽了连环巴掌,你甚至羞恼得想扑上去把他们掐死……但只要稍安片刻,你立刻会觉得那些话都好有道理,即使嘴犟不肯认同,心里已经开始感激涕零得三拜九叩——是的,恭喜你终于体会到了他们那种拔拔凉的好,“暑中送冰”的效果绝不亚于“雪中送炭”,你没有理由不去好好珍惜他们。
  
  当然,也不要为了跻身“珍稀物种”而把不积口德错当成“心直口快”,结合好朋友所有的优缺点并设身处地地替他思考,给出不至于太过偏颇的中肯意见,也是一件颇有难度的“技术活儿”。“语不三思切莫出口”还是该时刻牢记,冷水的温度和剂量要控制得当,泼的时候也要讲究时机和场合,必要的时候可以先行洒点儿温水。
  
  总之,千万别变成一个只会发送负能量的“怨蜜”啊,那样迟早会被抛弃的。
  
  文/鹿满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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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旅行者搭船旅行。
  
  一天,一阵大风刮得船明显倾斜起来,一个正爬在桅杆高处摄影的船友不小心被甩下了船。
  
  落水者一边尖叫着呼救,一边疯狂扑打水面,拼命想求生。
  
  旅行者不会游泳,只能干着急。
  
  但他看到船上的水手走到船舷边上,平静地观察在水里拼命挣扎的落水者。
  
  而落水者终于无力挣扎,开始往下沉。
  
  这时,一直密切注视落水者的水手立即跳下水去救人。
  
  等两人都平安地回到船上后,旅行者不禁问水手:“你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才跳入水中救他?”
  
  水手平静地回答:“做了多年的水手,我早就发现,当落水的人在水中拼命挣扎的时候,我如果立刻跳下去救他,那他很有可能会在慌乱中把我也拖入水中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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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的长春藤(那一种,一幅,应该是,笑容,接受)

  坚持的长春藤

  读楚戈"散步的山峦"后记

  很早就听说有这么一个人。

  听说他在故宫博物院里作研究,对铜器还是什么别的写过几本大书,听说他原本是诗人,可又很爱画画。

  在版画家画廊里看过他的版图,在别人的诗集里看过他的钢笔插画,有时候他用楚戈的名字写些书评。在一些和艺术界有关的报导里,也常有他的名字出现,那时候别人会用他的本名,叫他袁德星,通常是在报导故宫博物院的新闻里。有时候。记者会在袁德星三个字下面加上一个括抓,里面注明这人就是诗人或者画家、或者艺评家楚戈。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但是,在我心里,已经为他作好了一幅画像。

  我想,在故宫博物院工作,应该是长身玉立,瘦削而穿着飘飘然的长衫的那一种。名字里有个德字,应该是比较严肃沉默,不苟言笑的那一种。写过那么几本有份量的大书。应该是和你应对时,以谦和来暗示他那位得骄傲的身分的那一种。笔名叫楚戈,应该是言谈锋利如刀的那一种。又写诗又画画,应该是随时都会和你冷冷地道别,随时都会自我封闭起来的那一种。

  在我的想象里,他甚至会长得比较黑,也许是他的名字给我的指示,也许是因为约略地知道,他早年当过兵,流过浪、吃过一些苦。

  所以,当三年以前,我在台北的春之艺廊看到他本人的时候,不禁有点愤怒,这个人怎么可以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

  那天,朋友好心为我介绍:

  "来,楚戈来了,我带你去看他。"

  当时我正站在一幅楚戈所画的水墨画前面,我喜欢他那张画里空灵而又热情的境界,就很高兴地跟着朋友往画廊的入口处走过去了。

  我想,我可以接受他长得比较矮小的现实,我可以接受他没穿长衫都穿了功夫装一身短打的现实,我甚至也可以接受他热情的握手一点不含蓄一点也不严肃的现实;这些在初次见面的打击我还都可以接受。

  但是,在那天,在刚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实在无法习惯他的笑容。

  那是很难形容,好象一个小孩子一样没有修饰没有提防的笑容,很天真、很快乐、很坦白的笑容。这样的表情我们通常只能在十五六岁少年的脸上见到,但是拿来放在一个应该已经有四十多岁的艺术家的脸上,实在让人无法习惯。

  我们之间只交谈了几句就结束了,我转身之后向朋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当时的心情:

  "这个人怎么那么爱笑?"

  而在今天,在三年之后的今天,在我翻读楚戈的诗画集"散步的山峦"之后的今天,我才明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兵士到一个学者一个艺术家的这条长长的路上,能够自我支撑、自我安慰和自我惕励的力量,恐怕也都是来自一颗天真的心和一幅天真的笑容了吧?

  诗人扬牧说楚戈是:"在现实的悲悯情调中高洁地维持着近乎稚气的乐天,化梦魇为嘲弄。"

  而楚戈自己说:"人家都看我无所谓的样子,实际是因为我太有所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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