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球投掷对象是10个瓶子,你如果每次砸倒9个瓶子,最终得分90分;而你如果每次能砸倒10个瓶子,最终得分240分。社会记分规则就是这样:只要你比别人稍微优秀一点,能再多坚持一会,就赢得更多机会。这种机会叠加就是人生效应的逐级放大,最终造成人与人之间的巨大落差。
永远不要去羡慕别人的生活,即使那个人看起来快乐富足。永远不要去评价别人是否幸福,即使那个人看起来孤独无助。也永远不要问别人是否幸福,即使你可能得到肯定回答,然而意料之外的回答也许更有味道!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不是我,怎知我走过的路,心中的乐与苦。
有的人值得被人利用,故能成才;有的人堪受被人利用,故能成器;有的人不能被人利用,故难成功;有的人拒绝被人利用,故难成就!能干的人,不在情绪上计较,只在做事上认真;无能的人,不在做事上认真,只在情绪上计较。——星云禅语
世上只有两种人。即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种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种人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吃。第一种人应该乐观,因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种人应该悲观,因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坏的。事实适得其反。因第二种人还有希望,第一种人只有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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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家,什么就是永恒(的人,很多人,的是,渴望,地方) 文|龙应台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气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要你带伞。周末上街时,一家几口人可以挤在一辆摩托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距离门外几米就能听见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的。晚上,一顶大蚊帐,灯一黑,就是甜蜜的时间,在松软的被褥里笑闹踢打。朦胧的时候,窗外幽幽的栀子花香,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世界,那就是家。
曾经是异乡大学一间简单的公寓,和其它一两家共一个厨房。窗外飘着陌生的冷雪,可是卧房里伴侣的手温暖无比。后来是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跟着一个又一个新的工作,一个又一个重新来过的家。几件重要的家具总是在运输的路上,其它就在每个新的城市里一点一点添加或丢弃。墙上,不敢挂什么真正和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因为墙是暂时的。在暂时里,只要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家,也就是两个人刚好暂时落脚的地方。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人,一个一个走掉,通常走得很远、很久。在很长的岁月里,只有一年一度,屋里头的灯光特别亮,人声特别喧哗,进出杂沓数日,然后又归于沉寂。留在里面的人,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屋内愈来愈静,听得见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看都觉得凄凉。然后其中一个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个,从暗暗的窗帘里,往窗外看,仿佛看见,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是来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锁了门,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轮椅中,被推出去,也可能是一张白布盖着,被抬出去。
和人做终身伴侣时,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很多,没多久就散了,因为人会变,生活会变,家也跟着变质。渴望安定时,很多人进入一个家;渴望自由时,很多人又逃离一个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许遇见的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寻找自由的人也许爱上的是一个寻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更寂寞。
很多人在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也有很多人,在一段时间之后就有了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点,把热腾腾的豆浆放上餐桌,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总不愿拿伞,因为拿伞有损形象,于是你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请他带伞。他已经走出门,你又赶上去把滚烫的点心塞进他书包里。周末,你骑摩托车去市场,把女儿贴在身后。虽然挤,但是女儿的体温和迎风的笑声甜蜜可爱。从上午就开始盘算晚餐的食谱,从黄昏时,你一边炒菜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期待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晚上,你把滚烫的牛奶搁在书桌上,孩子从作业堆里抬头看你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你觉得,好像突然闻到栀子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你告诉我,什么是家,我就可以告诉你,什么是永恒。 猜你更喜欢:凡尘痴人(一切皆,凡尘,春雨,梦幻泡影,痴人)
春雨微微报得人
凡尘痴人(一切皆,凡尘,春雨,梦幻泡影,痴人)
春雨微微报得人间三寸甘泉,
世间冷暖百姓关门自家可依。
奈何一切皆?常非全皆因果,
上上下下是是非非皆权势言。
又何执著非一切皆因有为法,
一切如梦幻泡影非苦海渡人。
凡尘痴人何勘能想破,
一切皆因缘生因缘灭。
凡尘痴人未能何做到,
觅得知音再策马飞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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