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被欺负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们成人在道上混也难免被人欺负。不过,成人欺负成人总是适可而止,“盗亦有道”,再混账的王八蛋也还得讲些道理,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但孩子的世界就不同了,有些“小魔头”会没完没了死命地欺负那些“受气包”,并以此为乐。你去给他讲道理?他表面上老老实实,痛改前非;转过身就“我心依旧”。你去找他家长,可这类孩子的家长大多也是管教无方的“老魔头”,说不定还给你一句“小孩子打打闹闹常有的事”,噎你个半死。另外,孩子常常是在“玩”中被欺负的,你去管吧,成人卷入孩子的“游戏世界”本身就很尴尬,而且你也不可能一天到晚跟在孩子身边当保镖;不去管吧,总是被欺负无论对孩子还是家长都感到痛苦不堪。怎么办?
对于孩子总被学校同学欺负,笔者也是感同身受。儿子上学不久就回来告诉我,班里几个同学总是欺负他。我初听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即冲到学校把那几个小王八羔子痛揙一顿。但冷静下来一想,不能以暴治暴,要教儿子以智取胜。
我问儿子:刘邦和项羽谁厉害?
儿子答曰:项羽厉害。
我问:那为什么刘邦把项羽打败了?
儿子很不奈烦地说:刘邦是用智慧打败项羽。可我和那些同学整天在一块儿玩,怎么可能总是用智慧打败别人?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顽皮,刘邦的智慧根本用不上。
我又问:那刘备关羽张飞谁最弱?
儿子答曰:刘备最不厉害。
我问:那为什么刘备成了大哥,关羽张飞还拼命保护他?
儿子一时无语。
我说道:刘备成了大哥,是因为结交了几个保护自己的朋友。刘邦打败项羽,是因为相信智与勇更重要。所以,想要不被欺负,未必自己非要多么勇猛,只需要动动脑筋,交几个能真正保护自己的朋友,就可以不战而胜。你看你们班谁最厉害,然后想办法和他交朋友,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儿子一听如获至宝,妻子却很生气地说:小心你儿子跟那些调皮捣蛋鬼学坏。
我补充道:和那些厉害的同学交朋友,不是让你去当他们的小弟,因为那样你也就成了小混混;你要想办法成为他们的大哥,让你们班最厉害的人服你保护你。
儿子大喊:这怎么可能?人家谁都不怕,怎么能服我?
我问:他怕老师不?
儿子:当然怕了!
我笑着说:那你就帮助他,让他在老师面前赢得表扬,这样他就服你了。
儿子闻听大喜。
过了一个学期,学校开家长会,老师把我拉到一边悄声告诉我:你儿子和那些学习好的同学整天在一起我不奇怪,因为他学习也很好;可奇怪的是,他和那些调皮捣蛋鬼也喜欢搅和在一起,而且那帮家伙挺听他的,最近这帮娃进步还挺大。我问他时他竟然给我说,“学习好的同学是我的朋友,学习差的同学是我的兄弟。”
现在,我儿子在班里人气最高,再也没人欺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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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的人生不能有抄袭(自己的,成功,人生,抄袭,智慧) 生命只有一次,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地精彩和没有遗憾,就要为自己写下一个原创的人生,没有不经大脑的复制粘贴,凭借自己的力量想着目标走出每一步。
抄袭,是一个难听的词语,却是一个实施起来很容易的动作,但同时也是一个结局不美好的词语。有的人把别人的作品中的某个部分,毫无更改或稍作改动就搬到自己的作品里,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如此轻松地完成自己的作品,而且别人也不会发现。可是往往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就会被揭穿,一开始还能振振有词地喊冤枉,到最后逃避不了应承担的责任,付出应有的代价。
人生也是如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成功的人,他们的经历广为流传,很多人都想效仿他们,试图走别人的路达成自身的成功。遗憾的是,成功不可复制,人生不能抄袭。就算选择了和成功人士一样的道路,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发生了改变,最后不过是邯郸学步,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一团糟。
有时候你要承认自己的不足,承认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和智慧成功,就要借鉴别人的经验,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从中获取突破现状的灵感。这是一种引用,有着别人的智慧,却通过自己的思考和灵活运用,总结后变成自己的智慧。
原创的人生可以引用借鉴,却不能有抄袭。坚持走自己的路,活出自己的精彩,不必理会别人有多成功,只要专心走好每一步就够了。 猜你更喜欢:家有句号(句号,桃花,我也,对着,去看)
有人说,你
家有句号(句号,桃花,我也,对着,去看)
有人说,你像句号。我把你从木凳子上提溜过来,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好一番审视,也没审出一点明星的风采。搞得我中午的饭都没吃好。
以后的日子里,便习惯了在别人面前称你为“我家句号”。
我在你不在,?光明媚,天空湛蓝湛蓝,飘过白云朵朵,心情大好的时候,对着三两姐妹大说特说,我家句号…我家句号…一小妹便撇起嘴,扭过头去宁可看扫大街的老大娘的橘子皮似的脸和她的只有三个轮子的垃圾车,也不看正寂寞着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我一眼。
其实,我心里说,你也不是不像句号。比如你性感有几分霸气的脸,架一副眼镜,略显臃肿的体形,还有风趣擅侃,这些蛮相似。虽不能与他完全媲美,不能登那灯光摇曳、铺红地毯的舞台。
很多年前,我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出租屋虽狭小阴暗,可也是我们的家。那时候,因为年轻,我们都有各自的执拗,互不能容。有了争执,颇有精力的吵闹一番。夜里,窗外漆黑,风呼一呼地在巷子里刮,邻家老大爷养的大黑狗不时狂吠。我们躲在屋子里,各自瑟缩,一个头扭在左边,另一个扭右边,一一夜时醒时梦,默契的像下象棋似的谁都介意着不过河界,两不相扰。白天,各自上班、忙碌,谁也不想先开尊口。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几年里,这样的事情没有固定频率的发生着。等哪天心平气和的时候,看电视上瘦瘦的一个男人圈两个年幼的孩子在臂湾。对着全国观众声泪俱下的忏悔,请求失踪一年的妻子回家。你就那么笑着,从背后环住我,伏耳边幽幽的说,等你离家出走了,我也这样寻你。转过身,扳起那张低垂的脸,我看到你眼里闪着的晶莹。
日子随年龄的增长不再飘忽不定,日月星辰实实在在的握在我们的手心里。我们由两块菱角分明的石头不断的撞击打磨而日渐圆滑能够和谐共处。
今年春天的时候,一直念叨着去爬山,看梨花、桃花,因为忙碌,因为生计,因为诸多琐碎,虽有我坚持,终是没有成行。一次饭桌上,我又忍不住说,你不是答应我去看桃花吗?!什么时候啊?桃花可是要谢了哦!你却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双手托腮颇认真而又恍然有几分妖娆对我说,你看我!像不像桃花?!家人皆笑。独我忿忿然。
其实,与我,去看不看桃花不很重要。我也只是想让心灵有一次放飞的机会和可以放飞的空间。如果你真的答应要去,反倒让我有一种失落、不安全感。向来你是实实在在的几乎每日在城市的高楼里穿梭,忙碌而认真的活着。一反常态,倒是有些让我心不安。
离上次生病有很多时日了,生活的明亮与灰暗,逐渐掩去了那次的惊心。偶一不舒服,心就又被生生的提溜起来,医院里排长队,大小机器扫描过关,查无大碍。
大街上,等红绿灯,看行人车辆南来北往,轻风吹拂,细雨霏霏,绿化带里鲜花盛开……深呼吸城市里混浊的空气,我说,生活,真好!一切都那么的生机勃勃。记得你半开玩笑说过,等有一天,假如我不会说话了,咱俩就一人一台电脑,你在这屋,我在那屋,用文字交流、说情话。你一直好开玩笑,这是你开的最最不成功的一次玩笑。
夜,点起了城市的璀璨灯火,空气里残存的那一丝秋的气息也被大风刮没了。刚从街边的小饭馆出来,跨上摩托车,我戏说,大风吹跑了秋姑娘的鞋子。我说出这么有诗意的话,你却头也懒得回,不作声。一会儿好似憋足了劲儿粗声粗气的吼,——战友啊战友!我亲爱的弟兄……我乐得听刀郎的歌被你这般演绎,路人则笑看你的傻痴疯癫。
夜深了,初冬的风呼一呼的刮过去,树夸张的摇着脑袋,纷纷落叶互诉离情。瑟瑟里我竖一起小袄软黑兔一毛一领,伏你背,枕歌声,朦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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