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风暴法和德尔菲法
在讨论公司战略远景规划、决定企业再造时机过程中,头脑风暴法和德尔菲法是两种有用的方法。在运用头脑风暴法进行讨论时,鼓励与会者提出尽可能大胆的设想,同时不允许对别人提出的观点进行批评。运用头脑风暴法有助于我们发现现有企业流程中的弊病,提出根本性的改造设想。一些软件工具也可以用来支持这种讨论,与会者可以同时和匿名地对讨论议题提出他们的建议和意见,根据关键字来进行存储、检索、注释、分类和评价。德尔菲法则经常用来论证企业再造方案的可行性。可以将初步的再造方案发给若干事先选定的信息系统专家,征求他们的意见。然后将各位专家的反馈意见经过整理和分析后,第2次再发给专家,让他们考虑其他专家的看法,对有分歧的地方进行更深入的思考。这样,经过几轮征集,最终可获得比较一致的意见。这对于减少BPR的风险、设置正确的信息化战略是十分有用的。
价值链分析法
在对企业的流程进行分析并选择被改造流程时,可以采用哈佛大学波特教授提出的价值链分析法。价值链分析法是辨别某种“价值活动”是否能给本企业带来竞争力的方法,这一理论最早发表在波特的一篇关于如何将价值链分析与信息技术结合起来的论文中,后来被发展成为企业战略分析的重要手段,对企业信息化建设也有很重要的应用价值。波特认为:在一个企业中,可以将企业的活动分为主要活动与辅助活动两种。主要活动包括采购物流、生产制造、发货物流、市场营销、售后服务等,辅助活动包括高层管理、人事劳务、技术开发、后勤供应等方面的活动。以上各项活动因企业或行业不同而具体形式各异,但所有的企业都是从这些活动的链接和价值的积累中产生了面向顾客的最终价值。因此,将一个企业的活动分解开来,并分析每一个链条上的活动的价值,就可以发现究竟哪些活动是需要改造的。例如,可以按照某项业务将有关的活动细分为几个范围(如将产品销售分解成市场管理+广告+销售人员管理+……),从中发现可以实现差别化和产生成本优势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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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精致,便能动人(咖啡,蓝山,一件事,国际饭店,花木) 轰轰烈烈固然令人艳羡,但毕竟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千军万马虽众,能挤过独木桥的却屈指可数;无限风光在险峰,能欣赏到的也只是寥寥。如此,我们就注定平凡吗?
不是的。
《南村辍耕录》里头讲,南宋有位官员,想在杭州找个小妾,找来找去都没有可心的。后来有人给他带来一位叫奚奴的姑娘,人漂亮,问她会干什么,回答是会温酒。周围的人都笑,这位官员倒是没笑,就请她温酒试试。头一次温,酒太烫,第二次又有点凉,第三次合适。从此以后,她温酒从来都没失手过。公喜,遂纳焉。这位官员终身都带着奚奴,处处适意,死后把家产也给了她。为什么呢?因为“一事精致,便能动人,亦其专心致志而然”。
西北湖咖啡豆,是个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咖啡铺,只有两三张桌子,没有任何装修,却开了足足十年。店主是一对台湾来的兄妹,生活在武汉,成了武汉小型咖啡馆的鼻祖。店里只卖曼特宁,从烘豆到咖啡,全部亲手制作。他家的店火到什么程度?很多客人只是路过,宁可站着,也会喝一杯咖啡再走,心满意足。咖啡的香味,大老远就能闻到。一家小铺,一种单品咖啡,提供无限的咖啡念想和生活方式。这让我也想起鼓浪屿那个坚持只卖蓝山的咖啡馆,老板娘偏好蓝山,只卖这种咖啡。那也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蓝山,一杯咖啡就让人灵魂出窍。
当年上海有个沈京似,是个大吃家,把祖辈留下的家业吃得个精光,卖房子卖地地吃。一般南北名厨到上海打天下,别人都可以不见,但沈先生却是要会一会的。沈先生当然不是有吃就到场的人,他要看请的什么人,谁烧的菜,嘴刁得怕人。他是潜心研究“吃”的一代沪上美食家,成为餐饮界的“无冕之王”,在社会上颇具声望。
后来沈先生穷下来了,什么也不会,就会个吃。出去登记要工作,人家问他,你会干什么,他说我会吃。呸!谁不会吃!后来有人把他这个本事反映给陈毅市长,说有个人光会吃,看给安排一个什么工作合适。陈市长说:“哦,那算得好汉子。吃了一辈子,散尽家财去吃,不容易!”最后让他到国际饭店工作,专门品尝菜肴。后来上海国际饭店的菜质量一直很高,与他这张刁嘴的贡献分不开。给他开出的月工资有二百元左右,在当时也算很高的工资了,专家教授也不过如此。
他的烹饪研究具有很高的艺术鉴赏水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他主持编辑了《菜谱集锦》一书,曾多次再版,广泛应用于上海和全国各地大宾馆,但他不同意把自己的名字印在书中。他是烹调界公认的权威,被许多人赞赏。
《花经》一书记叙了作者之父黄岳渊先生的一段经历。黄岳渊先生在宣统年间本是一名朝廷命官,斯时年将三十。有一日黄先生想:古人曰三十而立,我该如何立人呢?他想,做官要应付人家,做商又要坑害人家,得做一件有兴趣的事才好,才算立了为人的根本。于是,黄先生毅然辞官隐退,他购买田地十余亩,聚精会神,抱瓮执锄,废寝忘食,盘桓灌溉,甘为花木之保姆。果然,黄家花园欣欣向荣,蒸蒸日上,花异草奇,声名远扬。每逢花时,社会名流裙屐联翩,吟诗作赋。更有文人墨客指点花木,谈晴话雨。
众人深得启示:混浊之世,百无一可,唯花木差可引为知己。据说当时的文坛名人周瘦鹃、郑逸梅等人皆为黄先生的花木挚友。黄先生养花养出了精神,养出了人间知己,恐怕这才叫养花种草!这才叫做好了人生一件事。而要把一件事做好,岂能只凭你心中的一点喜欢,一点迷恋,三天浇点水,五天上点肥?
张继以一首《枫桥夜泊》名留千古,张若虚以孤篇《春江花月夜》压倒全唐,玛格丽特·米切尔以《飘》屹立于世界文坛,人生不需很多,只要一点点足矣。可叹世上不知多少聪明人,一生没有做好一件事。
“心心在一艺,其艺必工;心心在一职,其职必举。”只要你能够倾一生的时光与精力,倾一生的思维与智慧,倾一生的执着与追求,黾勉苦辛,朝干夕惕,不气馁、不放弃,把一件事做到完美、做到极致,那么你就能超越梦想、成就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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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读书笔记??从雨中捉虫到三味书屋(女儿,三味,书屋,何首乌,石凳)
顺手从书架上取下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翻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时,不知怎么,想到了前几日为小女捉虫一事,想到了自己儿时常去的那家“三味书屋”,盖因为鲁迅先生儿时的百草园里有人首蛇身的美一女蛇妖,还有老和尚给的能吃蛇妖的飞蜈蚣吧……古人有言,书有“三味”:经如米饭,史如肴馔,子如调味之料。
雨中捉虫
夜里十一点了,女儿突然惊叫:“糟了,我忘记生物老师让我们逮西瓜虫了!”我看着这个被我和老公称之为“丢蛋鸡”的小丫头,无奈地说:“明早让你老爸帮你去捉吧!”女儿满意地去睡了,老公却有意见:“为什么是我去捉?我也!·#¥%”
原来,老公也怕虫子。
一早醒来,听到外面沙沙的雨声。看着熟睡的老公,想起前一晚答应女儿捉虫的事情,无奈只好亲自出马。我打着伞在楼下转悠,小区里绿化做的很好,卫生也不错,上哪去捉虫子呢。印象里,西瓜虫应该是在潮一湿的地方,最好是掀一开一块砖或石头什么的,比较容易发现。
我差不多围着楼转了两圈,没有发现适宜西瓜虫的藏身之地,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发现路边的一个石凳,石凳的下面没有草坪,是一堆裸露在外的泥土。我蹲下一身,盯着石凳腿一儿,哈哈,果然被我发现了西瓜虫的藏身之地,我用女儿准备好的小玻璃瓶,很轻易地就抓了数只,胜利地返回家门。
一进门,就向女儿报喜,被女儿赞为“强!!”(能被女儿赞“强”,是件很荣幸亦很不易的事情。)
三味书屋
从书架上顺手选了本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是暑假里应女儿的阅读要求为她买的。此时,书里还夹一着一支铅笔,顺势翻开这一页,原来是女儿看的那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单位老王曾纠正我说是《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错矣!)
上面圈圈点点的还有小丫头的书批。看了不禁惋尔。
记得我上学那会儿,老师让背此文的第二段,非常有韵味非常优美的一段文字: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一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一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
现在复读,仍觉朗朗上口,像是浅吟一首歌。
记得我小的时候,住在西单,长安街边有家名叫“三味书屋”的书店,店不大,是个青砖瓦房,很古朴很书香的那种,那时候很喜欢,常去,只是囊中羞涩,书一本一本翻来翻去,摸一摸,也就了了心愿。
二三十年过去了,长安街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令我欣慰的是,“三味书屋”一直都在。每次乘车经过长安街,都会忍不住看它一眼,只是,我再没有去过。现如今,书都在网络上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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