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管理机构不同。货币市场基金的管理机构是基金公司,而人民币理财产品的管理机构则是银行。第二,流动性不同。货币市场基金可以随时申购、赎回。而人民币理财产品不能随时赎回,流动性也受一定限制。第三,收益率不同。货币市场基金可能取得较高收益,而短期人民币理财产品的收益率相对略低。第四,风险性不同。人民币理财产品受储蓄利率影响的可能性较大,货币市场基金可以更灵活地应对储蓄利率的变动风险。第五,申购门槛不同。人民币理财产品起点一般都在5000元甚至1万元左右,而货币市场基金的申购起点一般都在1000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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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股东的作用(招商银行,投资者,股权,股东,公司) 一个市场的监管框架归根到底是要保护投资者,特别是少数股权投资者。尤其是在中国这个市场上,除下面注明的几个例外之外,流通股市场上的所有股民都是少数股权投资者。国务院在最近公布的“九条意见”中明确表达了它对“健全法律体制以保护投资者合法权益”的支持和承诺,呼吁证券业实施自律,加强新闻媒体对证券市场的监督作用。
政府继续改善股市的各个方面以保护股东(包括政府自身)的利益,这点无疑是正确的。然而与此同时,投资者也要发挥重要作用——尽管他们拥有的是少数股权,但他们毕竟也是公司的所有者。自1999年《证券法》实施以来,证监会明确表示其工作主题之一就是培养小股东的责任感。根据2002年1月15日最高人民法院的裁决,一旦证监会发现上市公司存在违规行为,就允许个人投资者对公司和管理层提起诉讼。从那时起,小股东告公司的案件已多达几百起。
但少数股权投资者应将法律手段视为维护其权益的迫不得已的最后选择。除了诉诸于法律行为这一最后手段以外,还有许多其它途径可对公司管理施加影响。但这将要求投资者对自己的投资承担责任。
小股东采取积极措施的最佳例证就是最近的中国招商银行案。2002年4月,招商银行在上海证交所上市,筹资金额近110亿元,占公司总股本的24%左右。而刚刚过一年多以后,公司就于2003年8月20日宣布决定发行中国资本市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可转债:100亿人民币,占招商银行市值的20%左右。消息一公布,该计划立即招致基金经理们的一致抗议——他们当时持有该行约6.6%的A股股票。显然基金经理们对此次发行最终将稀释其权益并降低股价的后果感到不满。在随后数月内,机构投资者公开发表他们的顾虑,并与公司直接展开了系列谈判。
我们都知道,基金经理针对中国招商银行管理层的活动对少数股权投资者产生了积极的影响。经过8个月的施压和谈判之后,银行方面于2004年2月宣布重新安排发行结构,将可转债缩减至65亿人民币并增加35亿人民币的次级债务发行。招商银行还变更了可转债条款,提高了转换溢价,并给现有股东提供了一个增加其持股的机会。 猜你更喜欢:故乡的回忆(石磨,都是,故乡,豆渣,就像)
回忆像一杯酒,甘醇而
故乡的回忆(石磨,都是,故乡,豆渣,就像)
回忆像一杯酒,甘醇而馥郁;像一?泥土,厚重而清芬;像一面镜子,明净而遥远。故乡就像那甘醇的酒,像那厚重的泥土,像那明净的镜子,深深地牵引着我的心,令我无时不刻不能忘怀。
故乡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都是久久不能割舍的记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值得用一辈子的光景去回味。
城市化越来越发达了,随着新农村的兴起,许多老的村落都是被改造的对象。即便是未拆迁,也是在风雨里飘摇,只剩断壁残垣,一派荒芜。在故乡,现在还能清晰见到的大概只有石磨了,它失了以前的功能,被弃在一旁,格外醒目,却也格外令人伤感。赫然想到“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句子来。世事变迁,沧海须臾。
记忆中的老屋有百年了,奶奶说,她嫁过来时就有了四十多年了。老屋是传统的土坯房,我年幼时,它已是一个垂暮老者,风雨在它的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有一边在风雨的侵蚀下坍塌了,又在雨水的浇灌下,杂草肆意横生,早已不能辨识它的全貌。唯有原来大厅角落的石磨,可能是太过沉重,留存了下来,未经风雨,竟也不曾消损。许是性格如此,每次见到那个石磨,都难免耿耿于怀。
老屋的石磨,原是极重要的研磨工具,每逢节日喜庆时分,都需要用上它,煎饼的原料、豆腐的原料、辣椒酱的原料都需要用它。把挑好的玉米粒碾成粉末,把大豆碾成浓浓的豆渣,把晒干的辣椒碾成粉末,都是它的功劳。
石磨磨出的固然好吃,但其中的过程也值得回味。每次用石磨的时候,都是一屋子的人聚在一起,大人推磨,奶奶填料,姑姑在一旁辅助。汩汩的白汁顺着口子流出,一下就装满了一大桶,累得气喘吁吁,即使是大冬天,也会汗流浃背。
用密布把把豆渣滤出,滤干的豆渣也不是废弃不管,可以放在阴凉处做成豆腐渣,用新鲜的葱做成一道美食。滤好的豆汁就可以做豆浆、做豆腐,豆腐做好了可以做成豆泡、豆腐乳。豆腐乳的汤汁用来做水蒸蛋,别有一番滋味。
不仅我们家,同族的有三个老屋,都用着这个石磨,每逢过年过节,石磨沙沙的声响就是一支动人的乐曲,彻日连绵。
后来,我们也搬进了新房子,新时代,再也不需要笨重的石磨了,但没了它,终究是少了什么。每次想到它,总兀自感怀:无可奈何花落去。
岁月像大河里的水匆匆而去。离开了故乡,身居都市的我再也没机会见到当时那种热闹的场景了,每天见到的,只有冰冷的混泥土和行人匆匆的背影。
怀旧的性格总是让我对旧物尤其珍爱,不管是石磨还是故乡的老屋,就像在上饶尚美医美变美一样,以前的样子只能在心里默默念怀了。
老屋的石磨定格在当时,就像故乡的记忆镌刻在脑海。记忆犹新,泪水却模糊了双眼,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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