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起跑步的人,跟在后面跑的总会显得累些;社会在发展,如果跟不上节奏就会觉得累。想干事情很多,做过的梦也有很多,可是什么也没有做成,于是觉得累。睁开两眼历历在目,闭上双眸又不堪重负,看不到希望和光芒,于是感叹心累了。
心累到底是什么?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是一个人为更多的个人自由选择而付出的沉重代价。不到长城非好汉,对社会地位的渴望,对金钱的渴望,对虚伪自尊的坚持,对享乐的无尽欲望,等等,都会造成自身的不愉快,于是就有了生活很累的感觉。
心累之人要学会适应,不要独自面对黑暗发呆,要适应社会,适应生活。不必过分在意别人的掌声和称赞,不要把别人的行为结果作为自己的追求目标。不断地扩大自己心理的空间,方能体验生活本身的意义与快乐。
心累之人要学会释放,把囚禁在心牢中的自己解救出来。所有的抑郁埋藏在心底,只会令自己郁郁寡欢,如果把内心的烦恼告诉别人,心情就会顺利舒畅。开放豁达的心态可换得一颗年轻、快乐、充满活力的心。忘却不幸,藐视挫折,也是人生的升华。
心累之人要学会调节,要认识自己,不要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别给自己定太高的期望值和标准。翻跟斗要给自己找一个能软着陆的地方,爬云梯要给自己找下得来的台阶,实事求是地开发自己的潜能,量身定制地设计自己的人生目标。
心累之人要学会微笑,出门一笑,海阔天空。要肯定自己,接纳自己,欣赏自己,喜欢自己,追求完美的同时,容纳自己的不足与毛病。一个人只有欣赏自己,也才能对自己有信心。不妨学学板桥的糊涂,也不妨模仿阿Q的自嘲,勇敢地面对今天,更好地笑对明天。
手酸了,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心累了,请把心里的事放下。说到底,再累也不要让自己心累。轻装上阵,人生会更美好,身体会更健康。
猜你也喜欢:项目管理的三角难题与解法(要素,项目经理,马儿,又要,很好)
项目管理的三角难题与解法(要素,项目经理,马儿,又要,很好) 老板们当然希望项目做得又快,又好,又便宜;但鱼掌难兼,项目经理必须知所取舍。
“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这句话不知是谁“发明”的;发明这句话的人,想来是项目管理的高手。为什么?因为项目管理的精义,就是“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
一个成功的项目,通常有三个要素:
时间的要素──完成的时间要“快”。
成本的要素──完成的成本要“便宜”。
效果的要素──完成后的表现要“好”。
这三个彼此互斥的要素,就像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边一样,缺了一边,或任何一边比其它两面边短,我们就不能再称这个三角形为等边三角形了。
在我的经验中,如果在这三个要素中袛要做到一项的话,这种专案好做,百分之八、九十以上的项目经理大概都可以胜任愉快。如果在三个要素中要做到两项,就不是一般的项目经理能胜任的了。在比率上,我认为能把以上三个要素中的任何两项做到的项目经理,大概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真正能够把项目中三个主要需求都能做到的高手,在一百位项目经理中,最多不到十个。
有人听我这么说也许会不服气,认为我在这里危言耸听,乱吓唬人。他们不了解我的本意。我的本意祗有两点:
第一、项目成功的要素,彼此之间是鱼与熊掌的关系。
第二、要兼顾的难度,是照几何级数上升而不是按算术级数上升。
这样一个三角难题,要我们怎么去解呢?我认为应该从两方面去着手。
第一,我如果是个项目经理,一定要问:
□什么是“好”?
□什么是“快”?
□什么是“便宜”?
“好”字咱们中国人用来真是千变万化,神奇不已。有时用来作副词,像说:这颜色“好”漂亮。有时用来做动词;说那个家伙很“好”色,可不是什么恭维之词。“好”字用到恰处,又变成了另外意思的代名词了。别人问:“这个女孩子怎么样?”你说;“她很好”,言下之意,就是不很漂亮。别人问:“这个人怎么样?”,你回答:“他很好”,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太能干。同时,某一个人认为好的,另外一个并不认为好,这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遭遇到的问题。 猜你更喜欢:随手的艺术(随手,生活,自己的,的是,都是)
随手的艺
随手的艺术(随手,生活,自己的,的是,都是)
随手的艺术
菡萏随手,是一种生活状态,一个动作,一个习惯,甚至是内心色彩的饱和及外溢。 母亲70多岁,至今出门干干净净的,生活于她没有太多的陡峭和波澜,亦无难事。她一生常说四个字:随手的事。她为我买来蔬菜、水果、拖布、碗筷,她告诉我这是随手的事,免得我再出门。即便四十多岁,睡意朦胧中,她的饺子依旧可以抵达我的床头。我说多麻烦,她说我包就顺手给你的带了出来。所有的事于她只是随手,而非刻意。所以母亲的一生都是轻描淡写,从容轻巧的,从不见她大张旗鼓地做什么,而一切都在无声的排列中。小时,一睁眼,她的粥就熬好了,衣服也晒于太阳之下,她已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给我们织毛衣。光阴是她手中的溪流,井井有序平稳地流淌着。随手,亦是她手边的碎云朵朵,不经意间,便可为家人布下一角明净的蓝天。所以我曾在《隐形的翅膀》里说,母亲是上帝派来照顾我们三姊妹的天使,沉重的生活,被她演绎得轻盈美好,只要轻轻一挥,就画堂春柳,云中杏花了。即便现在母亲做饭,电饭煲冒着热气,她也会随手擦干净,墙上的污渍,抽油烟机的油迹亦会一一解决掉。饭好了,厨房也收完了。她不用像日本妇女那样,夜晚九、十点钟,还跪在地下一遍遍擦地板,把家务居所的整洁列为头等大事和必修课,大部分时光在忙碌琐碎中消耗殆尽。母亲更懂得保持和还原的艺术,哪拿哪放,家里没杂物,无灰尘,每一样东西都有自己舒服的姿势、合理的摆放,并得到最大的应用和尊重。而不是一时兴起,买来之后,丢在角落蒙尘或扔到垃圾桶。所以随手是门生活的艺术,随手关灯节约的是资源,随手关门传递的是爱,于己是修为,于人是受益。每晚在体育场散步,我都会拒绝用那的卫生间。主要是嫌脏,有些人如厕后并不冲刷,吝啬一个简单随手的动作,一走了之,并不顾及自己身后留下的垃圾,干净的只是脸,实自私。所以说随手不仅仅是自己的事,更多的是给别人打开的方便之门。在台湾,管卫生间叫美容室。他们的楼房可以不高,汽车可以不华贵,甚至会经常看到穿着雨披骑着摩托车接送孩子的朴素市民们,但他们的卫生间芳香四溢,干净整洁。那一刻,我开始理解那位因厕所门事件,名噪大陆,遭无数人板砖的台湾著名节目主持人,尽管也曾反感于她,但却开始尝试着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他们更懂得随手的艺术和文明,你问路,有人会主动要求顺带你一程;东西遗失,有人会随手为你妥善保管,再原物奉还。所以说随手也是一种文明素质和城市教养。儿子小时,我在一家大型商场带他乘电梯。那时电梯刚入驻这个古城,没牵好,手脱了,我随着电梯运行上去,儿子则倒在踏步处滚动。那一刻很惊心,我无法冲下来,亦来不及呼叫。一个女的过去了,无动于衷。一个男的来了,只顺手轻轻一带,就把儿子提了起来。并攥着他的小手稳稳并排滑了上来,直至交到我手里。这个人的轮廓样貌已忘记,但那个场景却镌刻了我一生。即便现在坐动车,依旧有人顺手帮我把皮箱放上去,拿下来。这些人并不要求感激,且很快冲散在各自的生命河流里。但这样的浪花,足可以温馨诸多人的生命纹理。我住在路边,天天能听到扫夜的声音,无论雨雪准时响起,也知道他们都是老人和残疾人。这是一支浩荡的橙色队伍,亦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遍布城市的脉络神经,亦知道寒风冷雨中,有些老人手上只套了个透明胶袋。他们在我的枕畔一遍遍扫,是种催眠也是一种折磨。黑夜里,这样的节奏,伴随我很多年。我并不高尚,不曾随手捡起一粒垃圾,但也从未丢弃。故对那些随口吐口香糖,让别人粘至回家;自己爱惜宠物,却把粪便遗失给路人的行为深恶痛绝。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亦会失瞧。这世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认领自己的垃圾,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随时备好塑料袋和一次性手套。这样的随手不可任性和倒置。生活并不高深,绝非陈景润的一加二。它所铺设出的场景动人之处,无非是一些善意,美的抵达和聚焦,就像摄影师的镜头,画家的双眼,文学家的笔,哲学家的思想,以及宗教的精神。但离开生活的底图蓝本,这些瞬间、捕捉、抽象、思考、提纯、信仰等等什么都不是。不能将其摁回生活原处,终是失败。生活是他们的基石,他们最大的功能是反哺。生活喂养了他们,他们反身眷顾洗涤生活,让生活者更好生活,这才是目的、捷径,顺理成章的事。所以那些架空生活的思维运作,脱离肉体行走的精神模式,与之形成对立的人和事,以及一些麻木或夸张,我并不敬爱。 相信所有的高深伟大都是为低处服务的,为平凡打通关节,铺设桥梁的。 生活最殷实的只是一碗粟色的空气,一个随手呈现的艺术手势。被爱和波及爱,是你的布施和福报,也是生活永远的主题。
|
- 上一篇:跨国公司,中国跨国公司
-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