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钟声敲打着妻子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次比一次沉重;产房里,妻子跌宕起伏的呻吟声驱使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一次比一次紧张。我死死地盯透阻挡我目光的每一扇门与墙,还时时责怪跪在我身旁的母亲为祈祷孩子快快降生而梆梆磕头的无谓的举动,心里却一直祈祷着孩子顺利地出生!
太阳将最后的一颗星星淹没了,同时也把我的心弃置在苍白的墙壁上!可恨的城市喧闹声阻止了我对来自产房动静的灵敏!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心里渴望着那声突然童稚地啼哭……
直到护士抱着婴儿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腰有多酸,腿有多痛。看着那张可爱的童稚的小脸,我笑着却突然想哭……
——我是父亲了!!!
猜你也喜欢:我还不够好,我还要努力(的人,觉得自己,永远
我还不够好,我还要努力(的人,觉得自己,永远都,够好,眼里) 当某次考试我没有通过,很沮丧地坐车回家。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你真是弱爆了”。
我永远都觉得,自己唱歌唱得没人家好听,没有乐感弹不来琴跳不来舞,跑步总是勉勉强强才八百米及格。
我数学没人家好,发音没人家漂亮,每次考试都是混混日子,而且性格还不够温柔有些暴躁四肢不协调。
我开始反思我这短短的二十年,我忽然想到了我那么多好朋友每天的分享,以及他们每天的状态。
无疑都在传达一种讯息——我还不够好,我还要努力,我还要去做得更完美。
我们,在自己的眼里,都永远永远不够好,哪怕在其他人的眼里,我们已经足够优秀。
也许在小学就辍学的人的眼里,你很好,你很厉害,能考上大学。
可是你看看你清华的同学哈佛的同学剑桥的同学,你觉得自己好差好笨好没用。
也许那些很胖很胖,总被人笑话的人的眼里,你已经很瘦了。
可是你看着在画报上在屏幕上的那些演员模特,你觉得自己永远都没有人家的好身材。
也许有人夸赞你的眼睛,你却觉得自己鼻子不够高,也许有人赞扬你的文字,你却觉得自己数学不够好。
我们,总是觉得自己,“永远永远不够好”。
过去的二十年人生里,总是和这个人在比,和那个人在比。“我们习惯了赛跑。”
就像那句总是被各种专家提起,被各位家长奉为金句的“不要输在起跑线上。”
就像我曾经很喜欢的那句兔斯基说的那样,“当停下休息的时候,别忘了别人还在奔跑。”
就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那么谆谆教导的那样,“我的路,跪着走,也要走完。”
我们总是在对自己暗示,虽然我背后已经有了很多很多人,但是我前面还是有好几个人啊!
从小,我们就被灌输了一种概念:考试考得不好是可耻的,别人会的你不会就是卑微的。
如果真的停下来回头看看,其实我们的背后,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人。
可是我们都不会回头看,我们永远都以为,自己是这条跑道上跑得最慢的一个。 猜你更喜欢:涵之沫沫??一刚进大学校园的女生发生的朦胧,
涵之沫沫??一刚进大学校园的女生发生的朦胧,青涩的爱情(麻雀,寝室,长得,笑了笑,都是)
Chapter1
八月尾的天天气正是热,汗水将皮肤和衣服粘在一块,浑身说不出的腻和不爽。不知道是第几次抹头上的汗了,苏沫提着着厚重的行李走在这所男女比列严重失调的工科学校,太高的温度让苏沫已经无心欣赏学校的风景,她只想快点办好所有的入学手续。
注册好后,苏沫来到寝室。四人间,床下面是书柜,上面睡人,空间大小合适,光线也不不错,苏沫对寝室很满意。寝室的有两张床已经铺好了,看来有人已经比苏沫先到了。和二姑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床铺好。铺上凉席,丢个枕头,再摆上几个自己最喜欢的玩偶,床就弄好了。正弄着,突然听到一正嘈杂,接着就有人推门而进了。一下子进来了四五个人,其中有个高高瘦瘦长得偏黑的女孩一进门,看到苏沫就对她笑了笑,很大方地打了声招呼。苏沫也礼貌地朝她笑了笑。其他的四个人好像都是女孩的长辈,来帮她收拾寝室的。收拾的同时,两方的家长也没有闲着,互相问了些客套话。两个女孩子聊了起来。
“哎,我叫阿娟,你叫什么名字啊?”
“苏沫。”
“不错,挺好听得名字,不像我的名字那么俗。你和你妈妈一起来的啊”?
“不是,和我二姑一起来的。你的名字也没有多俗嘛。”
“得了,别安慰我了。你看我们家的大人我来读个书,人人积极的很偏要跟着来弄得兴师动众的,还好你只有一个。”
“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很幸福啦。”
“呵呵,也是,别人都是一两个,我这一来就四个,弄得我像家里的小公主一样,别人指不定觉得我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就这样报到的第一天,苏沫就认识了这个豪爽,幽默大方,也挺漂亮的女孩子。由于太热,那晚苏沫和二姑去睡的宾馆,所以没有见到另外的两个女孩。
第二天一大早,二姑就坐早班车回去了,苏沫退了房后便回到寝室。刚一进门阿娟就对她嚷嚷道:“天啊,这儿实在是太热了啦,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啊,蚊子还多,而且又狠,让我无偿献了那么多的血。你在宾馆肯定睡得爽,早知道我也去的”。“呵呵,还好啦,睡得是比较踏实。”苏沫正说着,突然进门右手边的床上伸了个劈头散发的头出来,朝苏沫露了个大大的笑容,很是热情地朝苏沫说了声嗨。苏沫当时有点愣,半天才反映过来,礼貌地回了声哈喽。
“你是苏沫吧,我叫麻雀,就是四川的,你是哪里的啊”?
“我户籍四川的,但在北京长得大的,只在这边读了两年的高中,所以我不会说四川话。”
“哇,首都的哎,好洋气。”麻雀一脸惊异加羡慕道。
“还好还好啦,其实都差不多的。”
“谁不知道首都好啊,苏沫你就别谦虚了啦。”阿娟在旁边朝苏沫挤眉弄眼的。
“对了,你们今天什么安排啊”?阿娟问道。
“我想去沃尔玛买些生活用品,你们去吗?”麻雀提议道。
“我要去,怎么样苏沫,去不去”?阿娟转头询问的眼神看着苏沫。
“去嘛,正好我也什么也没有买”。苏沫很快答应了。
三个女生收拾好后便一起下楼,刚出寝室们时,只听见旁边的麻雀立马热情地开口:“阿姨,你们起的可真早啊,一醒来就没有瞧见人影,你和圆圆去哪里了啊。”苏沫一看,麻雀在和一个四十多岁,很干瘦的中年妇女说话。
“我和她去买我今天回程的车票了啊,早点去买没那么拥挤。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那阿姨朝她们笑了笑。
“我们要去沃尔玛买生活用品,阿姨。哎,圆圆和我们一起去不?”阿娟在旁边接道。
苏沫这时才注意到旁边的少女,“好瘦!”苏沫当时脑子就只涌现这个词。这女孩看上去很文静,在麻雀她们的对话中,她没有说过一句话,长得挺可爱的,还算美女一枚,只是没有阿娟那么张扬,这就是她的最后一个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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