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认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朋友,她非常地健谈,工作中兢兢业业,操持家务贤惠能干,特别是会烹饪出一道道香气袭人的精美菜肴。这位女朋友有一嗜好就是喜欢在同事朋友面前喋喋不休,眉飞色舞地摆谈自己每天烹饪了多少好吃好喝的菜肴,摆谈自己的老公有多疼爱自己,大把大把地为她花钱购置衣物。刚开始大家都还蛮有兴趣地聆听她的幸福,并替她高兴。可时间长了,大家都有些厌烦。
我们在朋友面前晒幸福要把握好分寸,晒幸福时一定要顾忌周围朋友的感受,也许你的得意之处正是他人的不快之处,再说,自己感兴趣的事未必人人都感兴趣?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人父母处处呵护儿女,督促儿女好好读书学习。当儿女犯错或考试成绩不理想时,父母总会不厌其烦地像连环炮一样叽里呱啦地数落一番,唠唠叨叨地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刚开始儿女还满怀愧疚与悔意,被数落久了就干脆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小脑瓜里琢磨起与此无关的事,父母的教诲此时像放电影一样一闪而过,影都没留一个。可想而知,喋喋不休,絮絮叨叨的教育对儿女不起任何作用,不如多听少说比多说少听更有威力!
萧伯纳是个很健谈的人,少年时,他总是习惯表现自己,无论遇到谁都要说个没完,而且出语尖刻,朋友们被他说一句,便有体无完肤之感。有一次他的一个朋友由衷地对他说:“你说话很有趣,但大家都觉得,如果你不在场的话,他们会更快乐,因为他们都比不上你。有你在,大家就只能听你一人说话了。由于你的词锋很锐利,将会让朋友们逐渐离开你,这对你又有什么益处?”朋友的一席话深深触动了萧伯纳,从此他立下誓言,改掉“一言堂”的坏习惯,重新受到朋友们的尊敬和欢迎。
聪明的谈话者与人交谈时,并不是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主要位置,自始至终地显示自己的口才,不断地推销自己。而是找到大家共同关注的话题,长话短说,把讲坛让给更多的参与者,并设法让对方开口,只有让每个参与者都畅所欲言才能交流思想,融洽气氛,众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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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介和:我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喜欢,时报,东西,的人,财经) 《财经时报》:工作之余,你有哪些兴趣爱好?
严介和:我这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对自己不懂的东西,就想学,想玩,我的好奇心特别强。现在的应酬很多,我喜欢和大家聊聊天。其他人都是鲁班,我就是斧头,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
平时我喜欢挑战,喜欢斗智斗勇的东西,比如打牌、台球。一般都是我挑战别人。
我喜欢武术,武术能够健身,刀枪棍棒我都喜欢玩。中国的武术博大精深,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中国的饮食文化一样,是全世界公认的“高科技”。中国人都喜欢侠义的东西,我也一样,喜欢看武侠,看金庸。
公司做大了,玩的时间少了,有时候玩玩骰子,如果不是做了企业家,没准会成为亚洲赌王呢!有时我一个人挑战,输的人喝酒。把很多人都灌醉了,有点“损人不利己了”。
《财经时报》:你讲话经常引经据典,传统文化对你的影响是否很深?
严介和:传统文化对我的影响很大,对传统文化不能愚昧地传承,这种传承应该是与时俱进的,有所为有所不为。要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对传统的东西如果有些迷茫,就在实践中检验,不断地创新,思索。
《财经时报》:你做人的原则是什么?
严介和:方圆做人,方是以不变应万变,圆是以万变应不变;方是做人的脊梁,圆是做事的锦囊;大事要方,小事要圆;对己要方,对人要圆;方中容纳着圆,圆中要不失方。
《财经时报》:退休以后最想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严介和:我最向往平常人的生活,和大家一样,早上晚上都能散散步,和院子里的人聊聊天。和谁都有共同语言,和孩子,和老婆,和领导都能很好地交流。
《财经时报》:2008年退休后,为什么想开办一所商学院,自己做企业家的教练?
严介和:有一次我问儿子,当初考大学的时候背的东西还记得吗?他说基本上都记不得了。我痛心啊,风华正茂的时候,浪费了那么大好的时光。读书不质疑,不就等于啃了书皮吗?有形的书有时不如无形的书重要。所以,我想办一所商学院,教学生一些最实用的管理知识。我想把我多年总结的做中国企业的经验讲出来,这是又一次的挑战。 猜你更喜欢:一路枪口(埃及,装甲车,的是,警车,开罗)
自从一九九
一路枪口(埃及,装甲车,的是,警车,开罗)
自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群恐怖分子在卢克索杀害六十四名各国游客,埃及旅游业一败涂地,第二年游客只剩下以往年份的二十分之一,严重打击了埃及的经济收入和国际形象。由于恐怖分子当时就在警方的围捕中全部被击毙,至今不知他们的组织背景,埃及政府不能不时时严阵以待。
据我们遇到的几位埃及人说,恐怖分子多数是国外敌对势力派遣的。从开罗到卢克索一路,要经过七个农业省,恐怖分子出没的可能极大,因此去卢克索的绝大多数旅客只坐飞机,万不得已走陆路,必须由警察保护。
冒险总是很有吸引力的,谁料路上见到的一切,实在匪夷所思。
七百多公里的长途,布满了岗楼和碉堡。一路上军容森森、枪支如林,像是在两个交战国的边防在线潜行。刚离开开罗就发现我们车队的头尾各出现了一辆警车,上面各坐十余名武装警察,全部枪口都从车壁枪洞里伸出,时时准备射击。每过一段路都会遇到一个关卡,聚集了很多士兵,重新一辆辆登记车号,然后更换车队头尾的警车。换下来的警车上的士兵属于上一个路段,他们算是完成了任务,站在路边向我们招手告别。警车换过几次之后终于换上装甲车,顶部架着机枪,呼啸而行。
我们在沿途停下来上厕所、吃饭,警察和士兵立即把我们团团围住,不让恐怖分子有一丝一毫袭击我们的可能。我环视四周,穿黑军装的是特警部队,穿驼黄色军装的是公安部队,穿白色制服的是旅游警察,每个人都端着型号先进的枪支。女士进厕所,门口也站立着持枪的士兵,我想把这个有趣的镜头拍下来,没有被允许。
我不知道过去和现在世界上还有没有其它地方以这样的方式来卫护文物和旅游的,但一想到法老的后代除了黑黝黝的枪口外别无选择,不禁心里一酸。其实人家只想让异邦人士看看祖先的坟墓和老庙罢了。
埃及朋友说,他们天天如此,而且对任何一批走陆路的外国旅游者都是如此。埃及百分之九十四是大沙漠,象样一点的地方就是沿尼罗河一长溜,而我们经过的一路正是这一长溜的大部分,因此这样的武装方式几乎罩住了全国的主要部位,牵连着整个民族的神经。
文明,哪怕是早已不会说话、只能让人看看遗迹的文明,还必须老眼昏花地面对兵戎,那就可以想象,在它们还能说话的时候,会遭遇多大的灾祸?
任何过分杰出的文明不仅会使自己遭灾,还会给后代引祸,直到千年之后。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在装甲车的呼啸声中深深一叹。
正在这时,车队突然停住,士兵们端着枪前后奔跑,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那位在安徽师范大学进修过的埃及青年王大力今天也被我们请来同行,他的老家到了,叔叔还住在这里,想看一看。这把武装警察们忙坏了,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五辆吉普车一拐就进了村,再加上装甲车、后卫车和那么多武装人员,从车上下来的又都是外国人,我说,村民会以为王大力当选了总统。
这个村其实全是王大力的本家,他叔叔有两个妻子,十三个孩子,再加上稍稍远一点的亲戚,总数不在三百人之下,全都蜂拥而出,却不知怎么欢迎。
村里好像还有"民团"之类的组织,一些上了年岁的老大爷一人端着一枝猎枪围过来,阿拉伯长袍裹着他们硕大而衰老的身躯,白色的胡须与枪一配,有一种莫名的庄严。
警察说,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可能真会发生什么事,不断呼喊我们上路。装甲车、吉普车队浩浩荡荡又开动了。
此时夜色已深,撒哈拉大沙漠的风,有点凉意。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夜宿埃及南部,卢克索(Luxor)的Emilio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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