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生如一杯茶,不能苦一辈子,但总要苦一阵子!
2:空中的鸟儿,你何必与笼中的鸟儿争躁,你自有你的天地!
3:营养爱情的从来都不是时间,时间只是会营养感情。营养爱情的是感觉,营养感觉的是没有得到的东西!
4:当你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心里所想的不一定是对的!
5:穷真的没什么,它不是一种光荣,也绝不是一种屈辱,它只是一种相比较而言的生活状态,是需要认识和改变的一种现状!如果把它看作是丑陋的外衣,那么它就真的遮住了心灵的光芒!
6:懂得放心的人找到轻松,懂得遗忘的人找到自由,懂得关怀的人找到朋友!
7:当你不确定一个男人是否喜欢你的时候,他比你还不确定!
8:伤心、绝望那一定是有的,承受吧,没有人能替代你,然后把一切交给时间,时间有用!其实一切只是经过而已!
9:如果不能流泪,就微笑吧!
10:儿时,幸福是一件实物。长大之后,幸福是一种状态。然后有一天,我们才发现,幸福既不是实物,也不是状态,幸福是一种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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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几分真,梦里多少冷(你在,有多少,遇见,落锁,我是)
花开终须落,水过水寒烟。一生有多少欲求不得,有多少擦肩而过。
多少故事被淹没,似乎从未发生,却又刻了痕,在某个安静的午后一一落锁。
遇见风、乱了;遇见雨、哭了;遇见雪、冰封了自己;遇见你、相思落地。
一直在原地,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屏蔽,层层叠叠的缄封,成了绝地。
人说我是孤独的风景,高傲的悬疑,我问自己,你是谁啊?究竟要什么。
泪落的一瞬,懂了,我要的仅仅是被人从身后抱紧,夜深的一刻不是自己对着月亮叹息。
你在远方、我看不清,你在眼前,弄疼了眼睛。爱的荒径,穿梭其中,没有月光倾城,只有泪水镌刻图腾。
情有几分真,梦里多少冷!那一刻只是幻觉,却不愿醒。
猜你更喜欢:江南小镇(三)??《文化苦旅》(江南,码头,宅院,江南小镇(三)??《文化苦旅》(江南,码头,宅院,商人,南京) 从船上向河岸一溜看去,好像凡是比较象样的居舍门口都有自用码头。这是不奇怪的,河道就是通衢,码头便是大门,一个大户人家哪有借别人的门户迎来送往的道理?遥想当年,一家人家有事,最明显的标志是他家码头口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主人便站在码头上频频迎接。我们的船在一个不小的私家码头停下了,这个码头属于一所挺有名的宅第,现在叫做“沈厅”,原是明代初年江南首富沈万山的居所。
江南小镇历来有藏龙卧虎的本事,你看就这么些小坝小桥竟安顿过一个富可敌国的财神!沈万山的致富门径是值得经济史家们再仔细研究一阵的,不管怎么说,他算得上那个时代既精于田产管理、又善于开发商业资本的经贸实践家。有人说他主要得力于贸易,包括与海外的贸易,虽还没有极为充分的材料左证,我却是比较相信的。周庄虽小,却是贴近运河、长江和黄浦江,从这里出发的船只可以毫无阻碍地借运河而通南北,借长江而通东西,就近又可席卷富庶的杭嘉湖地区和苏锡一带,然后从长江口或杭州湾直通东南亚或更远的地方,后来郑和下西洋的出发地浏河口就与它十分靠近。处在这样一个优越的地理位置,出现个把沈万山是合乎情理的。这大体也就是江南小慎的秉性所在了,它的厉害不在于它的排场,而在于充分利用它的便利而悄然自重,自重了还不露声色,使得我们今天还闹不清沈万山的底细。
系好船缆,拾级上岸,?抬头,却已进了沈厅大门。一层层走去,600多年前居家礼仪如在目前。这儿是门厅,这儿是宾客随从人员伫留地,这儿是会容厅,这儿是内宅,这儿是私家膳室……全部建筑呈纵深型推进状,结果,一个相当狭小的市井门洞竟衍生出长长一串景深,既显现出江南商人藏愚守拙般的谨慎,又铺张了家庭礼仪的空间规程。但是,就整体宅院论,还是算敛缩俭朴的,我想一个资产只及沈万山一个零头的朝廷退职官员的宅第也许会比它神气一些。商人的盘算和官僚的想法判然有别,尤其是在封建官僚机器的缝隙中求发展的元明之际的商人更是如此,躲在江南小镇的一个小门庭里做着纵横四海的大生意,正是他们的『大门坎”。可以想见,当年沈宅门前大小船只的往来是极其频繁的,各种信息、报告、决断、指令、契约、银票都从这里大进大出,但往来人丁大多神色隐秘,缄口不言、行色匆匆。这里也许是见不到贸易货物的,真正的大贸易家不会把宅院当作仓库和转运站,货物的贮存地和交割地很难打听得到,再有钱也是一介商人而已,没有兵了卫护,没有官府庇荫,哪能大大咧咧地去张扬?
我没有认真研究过沈万山的心理历程,只知道这位在江南小镇如鱼得水的大商贾后来在京都南京栽了大跟斗,他如此精明的思维能力毕竟只归属于经济人格而与封建朝廷的官场人格处处抵牾,一撞上去就全盘散架。能不撞上去吗?又不能,一个在没有正常商业环境的情况下惨淡经营的商人总想与朝廷建立某种亲善关系,但他不懂,建立这种关系要靠钱,又不能全靠钱,事情还有远比他的商人头脑想象的更复杂更险恶的一面。话说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即应天府)后要像模象样地修筑城墙,在筹募资金中被舆论公认为江南首富的沈万山自然首当其冲。沈万山满腹心事地走出宅院大门上船了,船只穿出周庄的小桥小坝向南京驶去。在南京,他爽快地应承了筑造京城城墙三分之一(从洪武门到水西门)的全部费用,这当然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一时朝野震动。事情到此已有点危险,因为他面对的是朱元璋,但他未曾自觉到,只懂得像在商业经营中那样趁热打铁,晕乎乎、乐颠颠地又拿出一笔巨款要犒赏军队。这下朱元璋勃然大怒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凭着有钱到朕的京城里摆威风来了?军队是你犒赏得了的吗?于是下令杀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改旨为流放云南。
江南小镇的宅院慌乱了一阵之后陷入了长久的寂寞。中国14世纪杰出的理财大师沈万山没有能够回来,他长枷铁镣南行万里,最终客死戍所。他当然会在陌生的烟瘴之地夜夜梦到周庄的流水和石桥,但他的伤痕累累的人生孤舟却搁浅在如此边远的地方,怎么也驶不进熟悉的港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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