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汇丰集团而言,这是一个值得额手相庆的时刻。几乎整整一年前,2004年8月6日,汇丰以每股1.86元的价格入股交通银行19.9%股份之时,仍被业界普遍视为一笔风险投资;甚至有传闻称,汇丰董事会在对华投资战略上出现意见分歧,在公司内外招来“孤注一掷”的恶评。
结果是,汇丰向交行投资的21亿美元(约合160多亿港元)当前市值约为300亿港元,账面上已净赚约130亿港元。
同样的故事发生在投资平安保险上。自2002年以来,汇丰先后三次总计向平安保险投资18亿美元,获得19.9%的股份。按当前每股13.5港元计算,汇丰持有的这部分股份市值为166亿港元,已经有超过10%的账面回报。而在汇丰入股之初,这同样也被外界认为是一次“高位接盘”。
无论基于远见抑或“赌运”,汇丰集团都已成为在内地金融业投资规模最大的外资金融机构——汇丰对内地金融机构的投资规模超过40亿美元;加上自身业务发展的投资,合计已超过50亿美元。
更重要的是,汇丰集团甚至几乎是中国金融市场上惟一真正有战略意图的“战略投资者”。相对于目前苏格兰银行、美洲银行入股中行和建行5%-10%的比例,汇丰持有交行和平安保险19.9%的股份显然更具分量。不惟如此,汇丰还一再高调承诺,“我们不是进来拿分红的,而是想成为外资和本地银行合资的典范。”
然而,合资毕竟是一种充满变数的安排。由于合作双方利益诉求的不同,加之中国金融业开放进程的不确定性,战略合作转化成战略竞争、战略投资者演变为财务投资者的故事并不鲜见。倾注了大量投资的汇丰集团,如何保证其中国战略得以实现?
“十年规划”愿景
8月23日,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于今年4月就任汇丰集团总经理兼香港上海汇丰银行有限公司执行董事的王冬胜接受了《财经》的专访。前一天,王冬胜被委任为交行非执行董事及审计委员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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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去过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陀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但相传在很久以前,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别掌管不同的庙。
弥乐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拉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
佛祖在查香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就将他们俩放在同一个庙里,由弥乐佛负责公关,笑迎八方客,于是香火大旺。而韦陀铁面无私, 锱珠必较,则让他负责财务,严格把关。在两人的分工合作中,庙里一派欣欣向荣景象。
其实,在用人大师的眼里,没有废人,正如武功高手,不需名贵宝剑,摘花飞叶即可伤人,关键看如何运用。
二、 有一个博士分到一家研究所,成为学历最高的一个人。
有一天他到单位后面的小池塘去钓鱼,正好正副所长在他的一左一右,也在钓鱼。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两个本科生,有啥好聊的呢?
不一会儿,正所长放下钓竿,伸伸懒腰,蹭蹭蹭从水面上如飞地走到对面上厕所。
博士眼睛睁得都快掉下来了。水上飘?不会吧?这可是一个池塘啊。
正所长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同样也是蹭蹭蹭地从水上飘回来了。
怎么回事?博士生又不好去问,自己是博士生哪!
过一阵,副所长也站起来,走几步,蹭蹭蹭地飘过水面上厕所。这下子博士更是差点昏倒:不会吧,到了一个江湖高手集中的地方?
博士生也内急了。这个池塘两边有围墙,要到对面厕所非得绕十分钟的路,而回单位上又太远,怎么办?
博士生也不愿意去问两位所长,憋了半天后,也起身往水里跨:我就不信本科生能过的水面,我博士生不能过。
只听咚的一声,博士生栽到了水里。
两位所长将他拉了出来,问他为什么要下水,他问:“为什么你们可以走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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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迎来了沉重高考。
终于,我感到了物是人非。
终于,我选择了挥手作别,作别同窗好友,作别三年光阴。
回首昔日,我看到了我们在高一的天真,初一的稚嫩,再放眼望去,我又回到了小学……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化作回忆,在我的脑海里深深的埋藏。高考的倒计时就是离别的倒计时,它一直在我眼前跳动,跳的越是欢快,我的内心就越是不安。我知道,那一刻终会来临,但我仍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可幻想终归幻想,它总是那么的虚无,那么的飘渺,那么的让人忐忑。“未来”一词又那么的打眼,鞭策着即将弱冠的我,让我没有闲暇去回忆过去的年华。
时间不理解我们的想法,它依旧不知疲倦地淌着,淌着。淌过书山题海,淌过纸墨笔砚,悄无声息,只有墙上一页一页撕去的日历才让我感到它的匆匆。似箭的光阴就如水滴,水滴穿了石头,时光便到了尽头。
朋友说,该走了。可步履维艰的我该如何作别那些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苏子当年与明月对饮时,心中是怎样的苦涩啊?或许我们不及苏子,但三年就要结束,更甚者,十年也!
三年也好,十年也罢,美丽光景,打马而过,在我们弹指一挥间,落满离伤。花凋谢,人消散,曲终了。我回忆着过去,整理着思绪,可还是那么的茫然。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原来离愁别绪如此令人忧伤呵!为什么人总是到了分别时才懂得珍惜呢?
离别想来是苦涩的,但离别前的韶华又是怎样的刻骨铭心啊!不然怎会有江总“共此依依情,无奈年年别”的叹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百日后的我们,是否也会相聚长亭,奏一弦离歌,忆似水流年?
高中年华,转瞬即逝,但因离别的渲染,平添了几分忧愁与难寻。我们终究也会远离,韶华终会变成回忆,与我亦步亦趋,在岁月的酝酿中,愈发香醇,令人回味。也望繁年之后的我们,在偶然重逢之际不会陌不相识吧!
红雨泛起了回忆,我该怎么潜?岁月谱出了离歌,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句点,我们亦如初见,何需感伤离别?
情已至此,云销雨霁,蓦然转身,潇洒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下一弦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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