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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开手,成全这有缘无份的自由(的人,我也,很好,我就,我不) 若情能自控,又何来心痛?
——题记
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了,因为自认清高,我一向否认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没关系,现在我愿意承认了。
没错,是暗恋。你还记得吗?我们曾一起读书,一起算一道题。你那时最爱唱林俊杰的那首《被风吹过的夏天》,我是因为你才去听的这首歌。
那时的我还以为是友谊,渐渐的我发现我特别听你的话,尽管我从来不爱别人管我。虽然我记性不好,但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特别清楚。
你曾问我,如果有了男朋友会给他带绿帽子吗?我那时的回答是:那也不是不可能。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那样说。可是我知道,如果是你,我一定不会。
我说过下辈子我要做一个男人,因为那样我就不用顾虑这么多了。我们可以做兄弟,我也能永远陪着你。我不奢望我们能做恋人,只想永远在你身边,你明白吗?
我终究是没忍住,也许是我伪装不够完美,轻易让你看出爱的纯粹。可是我告白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了,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在逃避。
我不敢问你要答案,尽管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那是我第一次哭了,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我爱到刻骨铭心的男人。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我想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死了。
后来我遇到一个男孩,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很好,起初我并不喜欢他。可他的执着,仿佛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们在一起了,可我始终没法爱上他,因为我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你了。
我突然很想哭,却哭不出来了。我想起了那首歌:“他不是最爱你的人,也不是你最爱的人,只是时间和地点让你们误认为了这样的邂逅也算一种缘份。”
没办法,我还是爱你,有多爱?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抒发心里的痛。我会继续爱你,但我想我该放开手了。我也不会再爱了,不敢再爱了。
如果遇见你是一种缘,那我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就是有缘无分了吧!亲爱的,再见了! 猜你更喜欢:浦江儿女天山情(第四章15)(衬衣,买
浦江儿女天山情(第四章15)(衬衣,买了,脱下,回来,我就)
(十五)请人帮忙包沙发
1981年4月14日,过了漫长的冬天,天天生炉子、出煤灰,房间里太脏了。昨天,将房子里的炉子拆掉,彻底打扫室内卫生。清除灰尘后,用小刷子沾石灰浆水刷墙。一个人爬上爬下,忙碌了一天,才清扫、粉刷了一间房子。今天,继续清扫、粉刷另外两间房子,从清晨一直干到深夜一点多,才全部干完。因为没有戴手套,手指被石灰浆水灼伤了,疼痛难忍。
4月25日,昨晚,吴连增就住宿在我家,我们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今晨7点半,我就悄悄起来,生火做早饭。老吴见我起来,也不睡了,披衣起床。我说:“你那么早起来干啥?再睡一会吧!”老吴说:“我一醒来就睡不着了。”看看天色,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估计飞机来不了。吃早饭时,听老贾说,今天走不成了。
5月4日,新华社新疆分社记者李现国、李广宽以及姚佐澄等同志来家作客。莲香炒了八、九个菜,热情招待客人。摄影记者李广宽在家里给我们拍了一张全家合影。
5月8日上午突击采写一篇消息《伊犁州直属县市重视教育基本建设》。此稿较短,才五百多字。送州计委审稿时,有关领导把稿子放下,让我下午去拿。下午专门去取稿,又说管公章的人不在,让我明天上午再去。一篇短稿,光审稿就跑了一趟又一趟,这种机关工作作风实在令人气愤!
5月17日,晚饭后,我洗完碗筷,正准备坐下看书,莲香拿着一件新衬衣,一边解开钮扣,一边说:“快把身上那件衬衣脱下来,试试这件衬衣合不合身。”我顺从地脱下旧衬衣,接过那件雪白的新衬衣,穿了起来。“不错,正合身。”说完,我就准备脱下来。莲香见了阻止道:“怎么还舍不得穿?别脱了,就穿这件吧!”我笑笑说:“在家还穿新衣服?”莲香说:“这是的确凉衬衣,穿脏了也好洗,怕什么,你穿吧。买了新衣服老是舍不得穿,有啥用?”
5月24日清晨起来,就忙着生火、烧水、宰鸡。吃了早饭,骑上自行车上街买菜。买菜回来不久,老范、小汪、桂生、吴其昌等朋友陆续来了。他们是前来帮我们包装沙发椅的。莲香和陈克强负责炒菜、做饭,我负责采购,需要什么材料,就骑车上街去买,回来后当个帮手。大家七手八脚,钉的钉,扎的扎,包的包,几乎忙了一天,终于一鼓作气将一对单人沙发包装完了。
5月26日中午,做完饭,孩子放学回家吃午饭,问:“妈妈怎么还不回来?”我也茫然不解。午饭后,安排两个孩子睡午觉。我骑车去伊犁州技校找莲香。听校医王建华说,她看电影去了。回家后,将面条和菜放在锅里热,等她看完电影回来吃饭。下午,我打电话给莲香,请她在六点前赶回来一起去看电影《白莲花》。她在电话中说不看。结果还是准时赶回来了。她回家见我还在埋头看报,竟然独自先走了。我一看表,时间快到了,赶紧走。赶到绿洲电影院,她已买了票准备入场。我赶过去说票已买了。她将手中的票递给我,让我去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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