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士原本是一美国快餐品牌,1994年在成都开了国内第一家店。1996年,台湾顶新集团收购德克士,并投入5000万美元,健全、完善其经营管理体系,使其成为集团继“康师傅”之后的兄弟品牌,并走上快速扩张的道路。
短短几年内,德克士先后在北京、上海等13个城市开出54家直营店。在“2002年中国连锁百强”排名中,德克士以6.97亿元的销售额位居第70位;在连锁餐饮企业百强中跻身第5位,并稳居西式快餐第3位。但在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挤压下,德克士在一线城市的直营店经营日渐惨淡。北京团结湖店投资1200万元后,未开张就关门。庞大的扩张计划与市场收益相差太远,于是顶新集团迅速决定,德克士退出北京、广州等大城市,转攻麦、肯暂时覆盖不到的中小城市。
笔者在西北的一个三级城市,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个城市的肯德基选择在十一开张,结果我发现顾客非常的火爆,竟然发生了排队购买的情况,这在这样的小城市,基本上是很罕见的事情。笔者也发现了德克士炸鸡的身影,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离肯德基不远,但店面稍微偏了一些,也比较小,顾客人也不多。
结合在其他几个中小城市的观察,我印证了几个想法:麦当劳在中小城市的覆盖率不如肯德基、肯德基更深入中国市场、德克士的战线在中小城市。
德克士在麦当劳、肯德基没有瞧上,或者还没有心思顾及的中小城市打开了市场,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决定由“农村包围城市”,来个反戈一击。德克士公司决定杀回北京,目前已做好整体规划,在京敲定60多个布店地址,明年德克士可在北京开到12—15家。到2008年,计划在北京和上海都开店约60—70家。目前麦当劳在北京有93家店,肯德基则有130家,如按这两家目前的开店速度,预计到2008年,德克士的市场份额在三家中将占到15%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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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化趋势:从卖功能向卖服务转型(用户,信息,功能,服务,业务) 当前,信息化大潮已经席卷整个社会,信息需求越来越强烈,信息应用也越来越丰富。然而,面对为数众多、功能各异的信息业务,如何让用户真正享受到信息生活的精彩,还是要依靠电信企业的服务来实现。因此,从“卖功能”向“卖服务”转型,是业务转型的重要内容。
复杂的信息业务需要服务来简化
在过去,用户使用传统的电信业务,都是通过向电信运营商购买“功能”来实现的。举例来说,用户向运营商申请安装一部固定电话,实际上是购买了PSTN网“语音通话”的功能。而运营商的生产经营,也同样是围绕着“卖功能”展开的。如“来电显示”、“存储转发”,这些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电信业务,而是网络提供的功能。
在传统的通信时代,这种“卖功能”式的业务经营方式为市场和用户所接受。这是因为,过去用户的需求集中在基础电信业务上,拥有了通话的功能就基本满足了,对服务的要求相对较少。然而,随着信息化的推进,用户多样化、多媒体的全息信息诉求越来越强烈,电信企业传统的经营方式为用户带来了很多不便。不同的功能,由不同的业务部门提供,如果用户要使用10项信息业务,就要分别向10个部门申请,形成10张账单。信息应用越多,用户使用起来就越麻烦,这显然与推广信息化的初衷背道而驰。因此,在如今的信息社会,电信企业如果还停留在“卖功能”的层次上,就显得难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了。唯有变“卖功能”为“卖服务”,才能让用户真正享受到信息的精彩。
必须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信息应用都是通过服务来实现的,信息业务本质上是一种服务,电信企业不能简单地把各种“功能”展示给用户,而要真正去研究市场特点,根据用户的信息需求,把最适合用户的应用集合起来,形成一体化的方案通过一个窗口提供给用户。同时,用户呼唤信息业务,是希望通过信息应用简化工作、提高效率、为生活带来便利,而不愿在业务本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因此,电信企业要充分考虑用户的感受,延伸服务的内涵,向用户提供人性化、亲和化的信息应用。例如过去的区域维修员,上门服务仅仅是装电话、装宽带;而现在的社区经理,不仅要能向用户提供电话、宽带安装服务,还要帮助用户调试计算机终端、安装常用软件、辅导用户使用信息业务。此外,还要负责日常维修等全面的服务。 猜你更喜欢:因为爱(父亲,母亲,结婚,是一个,记得)
父亲和母亲80年
因为爱(父亲,母亲,结婚,是一个,记得)
父亲和母亲80年代结婚,当时的农村对于结婚很简单,男女双方你情我愿,找个媒人说合一下挑个吉祥日子,摆上几桌喜宴也就算成了,没有婚纱;没有结婚照,甚至结婚证都没有,村上几个干部过来见证一下也就算是法律认可的了。
母亲娘家就在我家屋后,和父亲自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父亲当年是一个老实而能干的青年小伙,听长辈讲,父亲很小年纪就下地干农活,犁田耙田,插秧拌和(收割水稻),样样精通。记得我有次和母亲半开玩笑的问:和父亲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母亲笑着说:“当时就是你爸爸,经常帮我家做农活,到了结婚的年纪,双方家长就把我们撮合到一起了。”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幸福,我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
那时的爱情或许相对现在更加的简单,男方有力气,人勤快,女方贤淑温良,双方都对眼就结婚了,以后就站在一起生儿育女,共建家庭。
父母和母亲结婚的时候,爷爷给他们分了两间土砖瓦房,一间是厨房兼客厅,一间是卧房,厨房里锅碗瓢盆,加一张小方桌、几把凳子,一座土灶,一口火坑,一个碗柜;卧室里一个壁柜(不同于现在的壁柜,是一种木质的方柜子,两门结构,里面分三格和一排抽屉,门可以锁,是那种很古老的锁,用来放衣服和贵重物品)一个卧柜(方言叫“kun zhu”,用来放粮食)一张床,(木制的,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床上的垫料还是用稻草,后来请人打了一张“六弯床”,棕绷的,三面用木制的栏杆压住蚊帐和垫絮,每个栏杆上有些木制的装饰,和一个用来装画报的镜框;最明显的标志是每个栏杆上有两个弯弯的装饰物,加起来就叫“六弯床”),一张书桌(一般是做梳妆台用,后来有了电视机就用来放电视机,正侧面有三个抽屉。)这也算是全部的家当了,基本是母亲娘家陪嫁的物件,当时结婚,女方家就砍几颗自家山上的树,请匠人在家忙活几天打上几件家具,也有是亲戚家送的,但基本都是自家造,很少有花钱出去买的。
父亲和母亲结婚的第二年,我出生了,因为当时计划生育抓的严,母亲没有到生育年龄,属于违法,结果母亲陪嫁的一张书桌和家里猪栏里的两头小猪被政府的人当成处罚,收走了。
小时候的我身体比较弱,三天五天酒的上医院(那是农村好像没有医院,就是赤脚医生开的家庭诊所)记得有一次晚上下大雨我发高烧,父亲背着我,母亲跟旁边撑着伞打着手电一路小跑去了诊所。这段记忆我很模糊,这样的情节应该不止一次,但是我只能模糊的记得这一段。
我记忆最清楚的要数我读幼儿班的时候(就是学期班,那是没有幼儿园,小孩一般是五岁的样子就读学前班),那时我生病的次数渐渐少了。我属于读书早的,我读幼儿班的时候才四岁半,老师不收,父亲说了很多好话才勉强收下我。那时我不喜欢去学校可以说是讨厌,因为年纪小,个子也小,学校在一个山上,要走很长一段路,听说是一个尼姑庵改成的学校,学校里面有几间废弃的房子里面黑洞洞的,同学谣言“有鬼”再加上大一点的同学经常欺负我,所有我经常不想去读书。当时姨妈家里买下了国营的鞋厂(也就是一个小作坊吧,人最多的时候就十来个工人)母亲学了制鞋的手艺,每天上班前她都要送我送到学校才走,经常误了上班,因为上学的路经过叔公家,所有后来她就送到那里,或者让叔奶奶送我去,或者是我自己一个人去,但是我一个人去的时候总是故意走慢点,或者干脆原路返回。
等大一点,读一年级的时候,我开始不那么厌学,记得我有一次期末考试还奖了一本作业本,但是我也不喜欢读书。
后来渐渐的大了,也换了几所小学读书,但是我的学习成绩总是不上不下,那是我最不喜欢做作业,因为这事没少挨父母的打。母亲还是在姨妈家鞋厂做事,一直到我读初中。父亲农闲时去做些砌匠的活(给别人起房子,修灶之类的),爷爷传给他的技艺,因为属于技术活,比较受人尊重,工资是按天算,做完了一次性结账,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那个锁起来的小本在上面记上当天的事。记得自我有记忆以来刚开始的工资是5块一天,慢慢的8块、10块、20………一直涨到现在的120块。父亲喜欢喝点小酒,但是一般很少喝醉,因为做事细心负责,深得雇主喜欢,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雇主会特别热情的招待一番,父亲总会多喝几杯,每次天黑了父亲还没回来母亲就会对我说:“出去看看,你爸还没有回来”。我就会站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夜听外面的声音。父亲回来之后总免不了母亲一番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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