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赖振元介绍,集团上市后,将加大引进职业经理人的力度,使他们能参与到集团公司的经营决策中来,提高集团的管理和经营水平。他同时亦透露,目前尚无让职业经理人持股的打算。
6月3日,赖振元一行再次飞往日本,为夺得101层的世界第一高楼———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总承包权而继续努力。在去年,他们已经在众多竞争者手中夺得了这个工程的第一标———大厦地下基建部分的承包权。
赖振元,目前是拥有资产总额超过25亿元的大型建筑企业———龙元建设集团———的董事长。随着5月24日,龙元建设(600491.SH)以2800万股A股在上海证券交易所首发上市,赖振元一夜暴富。按当日收盘价19.99元计算,赖持有4856.5万股,拥有“纸上财富”9.708亿元。
如果算上妻子郑桂香591万股、大女儿赖野君441万股、儿子赖朝辉421万股、二女婿赖财富和三女婿史盛华各42万股,则赖氏家族的整个身价将达到12.612亿元左右。
这使他们进入胡润中国富豪排名榜前100强。
走出去
濒临东海的宁波以南有座半岛,因岛上的象鼻山而得名为象山半岛。象山并不富裕。象山人通过捕鱼、建筑来辅助生计,形成农业、渔业、建筑业三大经济支柱,托起象山这方天地。
赖振元,这位从16岁做泥瓦匠开始的象山汉子,注定其今后的路将和“建筑”结下不解之缘。
“当初我一直在象山部队的施工队里做,从我16岁起就一直在那里了。到现在,我干建筑这行也已经有四五十年了,所以感情非常深。”赖振元谈到建筑,总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据赖振元介绍,他是从一个泥瓦匠开始做起,经过二十几年的磨砺,逐渐成立了一支由他领头的建筑队。当时这支建筑队归属象山县二建公司。闯荡上海,“与象山二建承接的一个工程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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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该怎么选择(表姐,人生,选择,工作,自己的)
前几天看到一个广告,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个香港客户,接口人是一个大陆女孩。她不是那种在香港毕业就留下来工作的女孩,而是在北京工作了一段时间又跳槽去香港的,这样的背景会比毕业直接留下来工作还要艰难许多,无论从语言、习惯,还是背景来说。我们熟悉了之后,偶尔她会跟我讲很多困难,比如老外老板的难伺候,香港打工族的加班与拼命的环境让她工作得很辛苦。我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此便总是劝她回来吧,你都认识都习惯,多少会让你舒服一点。但说归说,她还是一直坚持着。有一次我跟老公说起在香港工作的不容易,老公说:“其实我们在北京看她,就好像老家的人在小城市里看我们,在哪里工作,选择了怎样的生活,承担怎样的人生,都只是选择不同而已,并没有对错之分,关键是你有怎样的内心,去承担和迎接想要的那个自己。”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我的表姐,那个曾经也在北京上海大城市奋斗过的女孩。她是我身边最典型的那个,总在不好的环境里为自己想要的生活做出勇敢选择的人。表姐比我大五岁,从小家境不算特别好,于是上了一个美术中专。那时候刚开放全民可以高考,表姐用一年的时间学完了高中三年的课本。因为时间太少,没时间理解太多,加上底子比较薄弱,只能把课本习题摊在地上床上桌子上,死记硬背,强迫自己学习。一年之后,她真的考上了大学,并被录取到自己憧憬的设计专业。她家境不好,大学期间就开始各种勤工俭学,艺术类每年上万的高昂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钱,还攒到几万给父母。毕业后的表姐来到北京和上海,从最小的广告公司做起,月薪3000元。那时候我去过一次她租住的农民房,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那是几环开外的地方,就记得自己不停地倒公交车倒了三四次才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找到她的房子。工作几年后,因为家庭原因,表姐回到了老家。按照现在很多人的看法,从大城市回到老家,一腔抱负还怎能施展得开?但表姐没有过这些顾虑,或许她有,但是愿意去打破和尝试。在一个省会城市,回老家五年,表姐已经是当地最大的超市集团的广告部总经理,无论从收入还是社会地位,都已经成为了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温暖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伴在身旁,谁能说离开大城市,就无法成为人生大赢家呢?
很多人写信问我:“我应该留在大城市,还是回老家?”“我应该考研还是工作?”“我应该学什么专业?”“我应该辞职还是留下来继续忍耐?”其实,没人能告诉你该怎么办,因为没有人是你自己,只有你才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所谓的人生大赢家,并不在于你在哪里、做什么,而在于你在自己选择的路上,是否拥有强大的内心来支持你想要的生活。
很久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讲两个小学同学的太太在一起讲述自己过去的生活,A太太一生征战商场,一生赚了很多钱,享尽荣华富;B太太一生在小城市里相夫教子,老了打牌广场上舞剑含饴弄孙。当她们老了再相遇的时候,A羡慕B一生安安稳稳的美好生活,B觉得A看尽世界风景一辈子值了。其实,人生不是考试,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所谓选择,也并没有对错,不是选了A就是人生大赢家了,也不是选了B就人生一败涂地。
你也许不知道,大城市里半夜熬夜加班的两只红眼睛,正在羡慕朋友圈里在小城市跟世界说晚安的你;小城市里薪水不高的他正面对你遨游世界的照片暗暗着急;朝九晚五的你,正在对那群每天飞来飞去的空中飞人羡慕不已;自由职业的人,正在为自己下个月的收入能否付得起房租焦躁捶地。每一种人生的选择,都有自己的代价与收获,不同选择经历不同的人生,看到不同风景而已。没有成败,没有对错,唯有不同,而已。
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别总看着别人的生活,后悔自己的选择,坚持你认为对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人生没有固定的轨道,无论你选择怎样的方式生活,只要内心强大,都可以很精彩。重要的是在你选择的道路上,你想要什么,以及你做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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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太原的头些
铭记陵川(陵川,太原,疙瘩,这一,是在)
我到太原的头些年,去找老乡或打听陵川的事儿,总爱跑五一东街那家院落似的太原旅馆,那儿常有陵川采购住宿,是在并的陵川人聚集的中心。对于我们,那儿不仅是一个联络感情、信口说陵川话的地方,一定程度上,还是我们这些在并的陵川游子紧系故土的一个中轴线,一个中转站,一个从未命名过的陵川会馆,我们到那儿可以往陵川捎钱、捎物,有时候那儿也会有东西从陵川捎来记在我们名下:一斤土木耳,20斤西河底小米,10斤凤凰核桃……
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后期,那时我们回一趟陵川,得到长治倒车,250多公里山路,两班长途客车,差不多要颠簸整整一天。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一一认识工作、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陵川人。他们多数为干部或工人,当然也有学生、军人、教师、医生、工程师、警官,甚至同我一般微不足道的服务员、清洁工等,但在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对故乡陵川,对太行山南走出来的陵川人——无论老友旧识,甚或初次邂逅相逢,全怀一片赤诚!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相互间充溢着无尽的手足亲情。记得有一日我带几个县剧一团一来的老乡到宾馆八角楼顶上看夜景,在那凉风吹拂的蒙蒙夜色中,我忽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得并不孤单,这里有为数不少的陵川儿女,在这里拼搏着,奉献着,创造着,建设着。
普天之下的陵川人啊!1985年,为了我们这一代陵川人,我曾写下过这样的诗句:“我的童年有三种树像亲人/香椿,古槐,老榆树/它们是我人之初苦难的证明/也是我小时候忍受饥饿的供词……”我这是在写陵川老家我们共有的根:苦难!我们怎么能忘记打小吃的玉米面疙瘩、小米稠饭、圪糁糊饭、榆钱、榆皮、槐花、苦苣、糠疙瘩、皮疙瘩、黍糠疙瘩呢?吃苦受难,不仅是我们上代陵川人、也是我们这一代陵川人共同的生命履历;正是那贫瘠瘦弱的山地黄土,喂养大我们这些穷苦人家最为健壮结实的孩子。
从1977年我第一次走进太原旅馆,听见从中传出的浓重的陵川乡音,距今30年过去了,这家旅馆早已改换了门庭,我曾在其间打扫卫生并引以为自豪的八角楼,也在这城市日新月异的变化中,已显得老旧且远离时尚。而老家陵川那边也一样,她的变化亦可称之为万千气象。我小时候到城里井上去抬水的那条路,几乎连影子都找不见了。老家的老院,重又翻盖了新房,却人去楼空,“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那种痛楚的热望,已转换为一腔悲悯与苍凉。世事沧桑,少年还家,陵川街上满眼里都是熟人;现偶尔回乡,满街新人不知“客从何来”。这就是人间的更迭与光阴流转?如今我还完好保存着一口难得说出的上世纪中叶的陵川土话,但当我今年初春回去与人说时,甚为揶揄的是,它已完全不合时宜。方言土语,也随着社会与时代的进步而进步!
那真正不移的地方在哪里?对,我是一个陵川人,一个带口音的陵川人,一个吃地埋精(土豆)长大的陵川人;我爷爷埋在那里,我父亲死在那里,我出生在那里,早年生活在那里,这些全都珍藏心间;当然,还有我们的根,我们的感情,陵川人相互关怀、回报故乡的拳拳之心,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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