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镭,“打工皇帝”第10名。在为老板打工的杨镭,最喜欢的却是“创业”的感觉,因为很享受创业过程中的每一步,哪怕这个过程是很艰难、很痛苦、很折磨人的。
不断挑战自己的杨镭,拥有一种锯齿型的人生
从小在清华园长大的杨镭,父母都是“老清华”,而他自称是“三清团”:从幼儿园到大学,没有离开过“清华”两个字。生长在典型的中国知识分子家庭里的杨镭,尽管自诩有商业天赋,但直到30岁,才做成人生经历中的第一笔交易。
杨镭说,他最喜欢的一个词,就是“Entrepreneur”(创业者),他喜欢创业者的感觉,尽管他已做了很长时间的职业经理人。
“职业经理人,一定得抱着公司是我的观念。”期权制度让杨镭对公司也有了主人的感觉。按照目前掌上灵通的股价计算,他在掌上灵通1年的收入就达到了6265万元人民币(包括长期薪酬)。“我相信这个数字还会涨。”杨镭说他并不在乎财富,他更享受那份帮助公司成功的成就感。
创业是一种生活方式
杨镭是一个典型的创业者,“创业”是他自勉、自傲、自强的永恒词汇。一方面他总是宣称“CEO是世界上最孤独的职业”,但另一方面他又是“95%的时间都在高兴”。
于是,杨镭在职业上是那样的不安分,他总要寻求挑战,这种挑战也总能使他充满激情,充满干劲,恨不得一天只睡四个小时。一旦投入到工作当中,他就会十分特别,但他并不是“工作狂”,因为这确实是他喜欢干的事情。
虽说杨镭今天是一家公司的CEO,从行业定义来讲叫“职业经理人”,但他更喜爱的东西叫“创业”——从一个想法出发,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把这个现实变成是一个市场和人们愿意使用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说,杨镭是在享受创业的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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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华尔街传奇人物桑迪·韦尔16年的杰米·戴蒙是美国银行业真正的“魅力男孩”,如今已独掌摩根大通的他,能重演恩师当年缔造花旗帝国的奇迹吗?
从2006年起,杰米·戴蒙正式接替威廉·哈里森成为摩根大通新CEO。
这个美国银行业的魅力男孩,今年49岁,却已经不止一次进出华尔街主街了。1985年6月,他跟随华尔街的传奇人物桑迪·韦尔一起从美国运通被“放逐”,1986年,他们一起前往马里兰州接管了巴尔的摩商业信贷公司,1988年又与Primerica公司合并,此后经过一连串的购并,形成旅行者集团。到1998年4月,他们长达十余年的合并行动臻至巅峰,旅行者集团与花旗银行价值700亿美元的交易之后,诞生了庞大的新花旗帝国,桑迪·韦尔与花旗原CEO约翰·里德共同执掌新花旗。杰米·戴蒙与桑迪·韦尔一起,又回到了他们的纽约。但就在花旗和旅行者合并不久后,这对“父子型”黄金搭档失和,戴蒙被迫离开花旗前往芝加哥,接手美国第一银行,短短几年后,把美一银行俨然打造成一个“西部花旗”,2004年1月,摩根大通以580亿美元收购美一银行,合并后规模仅次于花旗集团。就这样,杰米·戴蒙又回到纽约,然而,等到这一次重返时,“花旗小子”戴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厉害角色了。
《财富》称,“摩根大通收购美国第一银行,就是将戴蒙带回到大舞台,他的地盘。”2004年6月,摩根大通在北京召开国际委员会,本刊记者曾向哈里森问及杰米·戴蒙,他笑而不答。当时合并刚过半年,据称戴蒙希望立即接任CEO,但按约定,变动将在两年之后,哈利森2006年将位置让给戴蒙,自己留任董事长。
2005年11月,提前进入摩根大通CEO继任计划的杰米·戴蒙第一次来到中国,他在《商业周刊》CEO年会上谈及影响自己的导师时说,“我可以列出五到十个人,但从来没有认为只有一个人在推动着我前进”。
戴蒙瘦削英俊,灰色头发、骨子里是个并购狂,今年,他将再次回到并购游戏——摩根大通在2006年中期将“进行一项大型收购”。与中国渊源很深的摩根大通也将在中国有新的变化,戴蒙暗示道,“摩根大通将继续给予中国长期的承诺,同时将寻找我们合适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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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没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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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没有现在的自来水,随叫随到。全庄两千多口人只有一口吃水井。各户吃水,完全靠扁担沾肉肩膀去挑,去抬。挑水这些事一般都属于男人份内的事。父亲体弱多病,连挑水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自幼身体并不强壮的他和大她三岁的姐姐一起去抬。那时他仅仅八岁。稍稍比水桶高出一点点,姐姐在后边,他在前边。有时姐姐看弟弟实在费劲,就把系水桶的绳索尽力往自己这边拽,以减轻弟弟的重量。弟弟见了小嘴撅起老高,老觉得姐姐瞧不起他。家乡的土街道每到早晚,两边湿漉漉的,那是大人们挑水留下的痕迹。抬水的人寥寥无几,偶见路中央有几点溅出的水滴。本属正常的现象,却打动了他心思。别人均是列开阵势,扁担两头各拴着一个水桶潇洒自如。唯有自己和姐姐前拉后拽拥着一个水桶。在他幼小的心腹里,显得很不是滋味,扑闪的眼睛里装不下这等沙粒。他第一次感到什么叫比人矮半截,暗地里下决心要求改变。
“我要自己挑水!”那天他用尚显稚嫩的而又坚定的语气向母亲提出了要求。母亲看着孩子,一把把孩子抱住,抱得是那么紧,抱了那么长时间,直到他真正感受到了母亲胸怀的体温。母亲知道孩子长大了,有了可贵的勇气,但孩子尚小,稚嫩的肩膀怎能抬起那重重的桶!母亲万难认可。但是母亲看到:以后姐姐在招呼弟弟去抬水,弟弟就是不从。为保证水缸里有水,没有办法,好些天,只有母亲和姐姐去抬。以后,妈妈再招呼他,他只是一转身,嘴撅的能拴得住酱油瓶,掉头就走。妈妈实在依不过他,只好为他买了两只特制的小桶,他满天的乌云才渐渐散去。但妈妈一个劲地嘱咐他,千万不要把桶装满。
翌天,他欢蹦乱跳的像只小鸟,挺直胸脯走向了挑水的小路。开始拧开水龙头,他没有忘记母亲的嘱咐,每桶只是装了多半水。两手攥住桶绳,把扁担压上稚嫩的肩膀,俯身低头,然后咬牙崛起,或许是准备得太充分了吧,那桶压在肩上,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两只小桶好像两只小鹿,很驯服跟随着他的脚步前行。一路上,他发现有很多人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他高兴,如同嘴里吞了块糖果(那时的他能吃到块糖果,肯定是顶尖级幸福的一件事了),更来了精神,就这样,来来往往,真的独自一人把自家的水缸装满了。姐姐欢呼,妈妈更不用说多高兴了,在炕上养病的父亲,嘴角也有了一丝笑容。
慢慢地,他忘记了妈妈的嘱托,两桶的水竟越来越满。这时人们看到,他的脚步没有原来那么轻盈了,步履比原来沉重了许多。但他依然咬牙坚持。他听别人说过,挑水的人要学会换肩膀,于是他也开始学习。因为肩上的分量太重,换肩也是一门技巧,绝不是一蹴而就,那么容易学会的。从右肩到左肩,经过中间环节,有时会压到中间的大椎骨,疼得他直咧嘴,无奈,他只好把桶放下,喘息一会再试。等到完全学会了,两肩间的肉皮都蹭的红肿了。不管怎么样,他反正学会了一招技艺。虽然肩膀留下了大半圈痛苦的印记,他还是蛮快乐的。
艺高人胆大。再后来,他完全进入了忘乎所以的境界。他把妈妈的话全都忘记了,水桶满满的还往外溢。当他把腰挺起来的时候,两只桶像两座山。他自觉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平衡,再继续往前行了几步,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热,一股粘了吧唧的东西开始往上涌,眼睛冒起了金花,他赶紧把桶放下,可已经晚了,一口鲜血像瀑布般喷了出来,足有几米远。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摸扁担了,扔掉了水桶,一步一摇回到了家里。从那以后,人们好久没有看到那副特制的小水桶。
家里没钱去为他看病,只能找个村里的土大夫去询问一下。大夫说:“这是过力,压伤了!”母亲看在眼里,如同割下自己的肉一样心痛。但孩子老这样,妈妈可承受不起。实在无奈,只好讨换一个偏方——喝百家生鸡蛋。在那个年代,多数人家的零花钱靠的即是那鸡屁股,能舍出一个鸡蛋来,全靠母亲百般乞讨去感动人家的善心,不管怎么样,母亲还是满足了孩子治病的需求。每天喝一个生鸡蛋。那鸡蛋脱开蛋壳,黏黏糊糊流入小饭碗里,蛋清里浮动着略呈白色的蛋黄,一股土腥味瞬间飘来。他知道妈妈讨来鸡蛋不容易,尽管实在难以下咽,但他还是咬牙憋着一股气往肚子里咽,因为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然怎能保证日后水缸充盈呢。或许是喝下那一百个鸡蛋需要漫长的时间,还因为没有再去挑水,得到了休养,奇迹还真的出现了。那一百个鸡蛋还真的还原了他的那稚嫩的身子骨。
从此,他又重新走向了挑水之路。在家乡那条湿漉漉的土街上,再次留下了他童年时代特制的水桶溅下的晶莹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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