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烦恼无数。
先贤说,把心静下来,什么也不去想,就没有烦恼了。先贤的话,像扔进水中的石头,而芸芸众生在听得“咕咚”一声闷响之后,烦恼便又涟漪一般荡漾开来,而且层出不穷。
幸福总围绕在别人身边,烦恼总纠缠在自己心里。这是大多数人对幸福和烦恼的理解。差学生以为考了高分就可以没有烦恼,贫穷的人以为有了钱就可以得到幸福。结果是,有烦恼的依旧难消烦恼,不幸福的仍然难得幸福。
烦恼,永远是寻找幸福的人命中的劫数。
寻找幸福的人,有两类。
一类像在登山,他们以为人生最大的幸福在山顶,于是气喘吁吁、穷尽一生去攀登。最终却发现,他们永远登不到顶,看不到头。他们并不知道,幸福这座山,原本就没有顶、没有头。
另一类也像在登山,但他们并不刻意登到哪里。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岚、赏赏虹霓、吹吹清风,心灵在放松中得到某种满足。尽管不得大愉悦,然而,这些琐碎而细微的小自在,萦绕于心扉,一样芬芳身心、恬静自我。
对于心灵来说,人奋斗一辈子,如果最终能挣得个终日快乐,就已经实现了生命最大的价值。
有的人本来很幸福,看起来却很烦恼;有的人本来该烦恼,看起来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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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行走在烈焰与海水中(海水,烈焰,让你,才是,我的灵魂)
这些年,我的人生,没有地图,没有方向标,我一路走一路爱一路被遗忘,一路点燃希望,一路寻找答案,又一路满怀失望。我的灵魂,仿佛在烈焰与海水中挣扎,一半在烈火焚烧中煎熬,一半在海水翻腾中冲刷。
那海水,不过是我内心的理智、醒悟,与真相。
那烈焰,亦不过是我内心的情感,渴望,与幻想。
是否,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戴着相同的面具,穿着相同的衣服,却有着不同的性格?一个叛逆,一个顺从,顺从的只是一个虚假的不真实的你,叛逆的才是骨子里最真实的自己,它们在你体内不停的撕扯着吵闹着纠结着,让你痛而快乐。
浸泡在海水中的我清醒着,焚烧在烈焰中的我迷惘着,它们让你一边冷静,一边狂妄,它们掏空你,让你的内心空荡荡的,又填充你,让你百般不得安生,以最残酷的方式迫你就范,让你连堕落都找不到充足的理由。
如果,是海水,我想,我应是一块坚冰,永沉在黑暗的深海;如果,是火焰,我想,我应是一团烟花,在划过夜空的瞬间绽放最美的自己。
如果,是火光,那么,请照亮我寂寂的世界;如果,没有光,那么,就让我彻底活在最黑暗的万丈深渊里。
似水流年,我的灵魂始终在海水与烈焰中互相侵袭,互相撕扯,累了,困了,疲惫了,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安静,安静而满足的活着竟成了奢望。
何时,我的灵魂才能停止分裂、撕杀、排斥,还原一个最完整的我,一个真实的我,一个让岁月沉淀与洗礼过的我,一个淡然纯净的我,一个没有悲伤,没有顾虑,没有眼泪的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斑斓和荒芜,都在奋力抒写自己人生悲喜,写在纸上总有一个结局,写在心里是无人知道的结局。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呐喊。流在心里的泪才是最痛的泪,埋在心里的故事才是最刻骨的。
人生是一场修炼,一个修行的过程,一个逐渐剔除的过程,是一场战争,灵魂对灵魂的。
也许,只有更多的磨难才能让人生更踏实、丰满、深厚、铭心。
现在呢,除了微笑,也只好微笑了,微笑着流泪,微笑着对曾千般不舍的江湖恩怨放手,无可奈何的。
张爱玲说,“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善良的人永远是受苦的,那忧苦的重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只有忍耐."
我的灵魂似一块无棱无形的生铁,在烈焰焚烧中百炼成形,在冰冷海水中淬火成锋,如此反复,浴火重生。经过这痛不欲生的锻造,最终将自己铸成光滑无比的利器,冷峻、锋利、坚固、厚重。平静了,沉淀了,坚实了,已如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灵魂,经历了从热到冷,从浮躁到安静,从薄弱到顽强,从不战而退到无往不胜,从无可奈何,到,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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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珍(小海,象牙塔,生活,好啊,照顾)
“我牵着你一起爬到象牙塔的顶端去看海吧!”李羽琰在阳光中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微笑着说。
“好啊,要是我走累了怎么办?”何小海撒娇着问道。
“我背你咯!只要我们爬到象牙塔的顶端,就能看见幸福的未来,到时就可以在幸福的大海上自由地生活啦!”
“好啊!到时我们要一起坐在摇摇椅上唱着《最浪漫的事》,一起慢慢变老,还有……生一个白胖胖的小宝宝……”小海一边天真无邪地嘟着嘴说,一边依偎在李羽琰的手臂上,甜蜜的酒窝定格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小海……小海……”李羽琰轻声呼喊着何小海的名字,他用不再年轻的手拭着额间微湿的汗珠。这天夜里,身上发烫的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他,牵着何小海的手,走往象牙塔顶端的路上。然而不知不觉中,何小海的手越变越轻,轻若空气……李羽琰猛地一回头,只见何小海貌似魔术般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再也没有回来……李羽琰急着四处寻找,找着找着,恍然间来到了象牙塔的顶端。双眼迷离的他,看到的不是幸福的海洋,而是——支离破碎的城市。那里充斥着强颜欢笑,不曾想过,那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有色面具,不自然地过着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那里的夜如白昼,灯红酒绿的街,夹带着如纸的易弃的钞票,而这些钞票,又总握在某些人手里,永远不属于自己。走过繁华都市的街头,每一个不经意擦肩而过的少女,都幻似何小海的脸那般,却没有一个是真实的她…。
李羽琰大病了一场。默默在身边照顾他的,是成熟体贴的蓝若珍。“猪头,要赶快好起来,知道吗?”蓝若珍深情地吻着他的脸,仿佛在照顾一个单纯的小孩。“辛苦你了,珍……”“没事啦,傻孩子,说这些做啥?赶快好起来,我还想着你带我去海边玩呢!赶快起吃点粥吧,喝完粥后要吃点退烧药哦!”蓝若珍一勺一勺地吹着滚烫的粥,细致地在嘴口试好温度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粥送进李羽琰的嘴里。李羽琰禁不住说:“你这样子,我会忍不住掉眼泪的……”他习惯性地趴在蓝若珍的怀抱里,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刹那间,时间冰冻在没有象牙塔的日子里。一身的西装革履,单调的两点一线生活,都在腐蚀着李羽琰那颗本来热情理想的心。唯一欣慰的,便是蓝若珍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直到一个平凡的假日里。偶然间李羽琰牵起蓝若珍的手来到某个秋日的海边。湛蓝的海,如同与天接吻一般,美暇得有些让人怀疑是假的。小海就生活在天与海相接的地方吧?李羽琰不禁想起何小海那淘气又单纯的脸。闭上眼睛,那天晚上绿甸甸的草地,点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五年前那个永难抹灭的夜里,何小海的泪珠咸咸地流过嘴边,她反复问着李羽琰“为什么!”……为什么?李羽琰至今也不知道。只是,可能是为了奢华的金闪闪的未来吧。绿甸甸的青草不断吸允着小海咸得像海水的泪。泪水干了,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她,永远没有回头地消失在草地与黑夜相接的尽头。那晚的秋叶,冷冷落在何小海那被血红色染遍的不再颤抖的白衣上,渲染着李羽琰逝去的心……
睁眼又是一秋。李羽琰轻抚着蓝若珍那成熟可爱的脸,互相依偎在唯美的海滩上,终于释怀了纠结了五年的心。何小海在天与海接吻的地方,微微莞起那永远年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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