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的心站成脊梁
纷飞的泪漂向远方
脚底里的那弯惆怅
相随豆大珠点肩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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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多么想与你翩然而去
即使红尘里再没我丁点胡须
俯下身从土地找出千丝万缕
正是我的泪被濡沫喑自心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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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枕湿成炭团
泪滴如泉在地底酣眠
求求你可怜我这尘寰
是大海把我灵魂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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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这可恶的那纷扰穹天
舍利子的佛在阴间舞蹈蹁跹
快乐地回归红尘的丝丝纤染
我永远不会带走去一厘金钱
作者:栖云
不得不承认,我们遭遇一个心态狂躁的年代,一种符号驱动的圈子,一段梦想在躺椅上享受的青春。速度与激情的叠加中,追逐立竿见影的收益,唾手可得的成果,不费吹灰之力的付出。所以,当我惊闻长篇小说《白鹿原》作者陈忠实去世的消息后,那么一瞬,感觉一度踏实的心理轰然震动。他走了,老老实实做学问的人还在吗,煎熬出真知灼见的执拗还在吗?三日后,我的大朋友,著名国画家、北派写意牡丹代表人物之一的边兆良先生也仙逝了。他笔下的牡丹独树一帜,妍秀清俊,“香”飘国内外。很少有人知晓,60岁之前的他一直默默无闻,日复一日地研习牡丹,从不敢懈怠。
40年心血熬出来的《红楼梦》今天依然挺立在经典的舞台上,可用穷困潦倒来交换,曹先生一定读不懂今天的方程式。穷困潦倒不一定兑换《红楼梦》,但《红楼梦》需要醇酒一样,尘封40年才面世。期间需要全部身心酿造,吃穿用度哪里讨,谁肯把黎明押在你头上?似乎惟有穷困潦倒。
这是一道艰难的运算题。
我咳嗽,火车轮一样隆隆而绵长地咳,到了寒露霜降节气,更是风驰电掣一般。住一轮又一轮的医院,消炎。这种消炎药效果不明显,升级另一种,再不明显,联合用药,什么抗病毒细菌一起上,大有敌我双方都撂倒才天下太平的架势。
可是病痛依旧在。需要捱日子,捱到春暖花开,气候变得温暖湿润,咳嗽才慢慢消停。
后来我知道,那不是感染,是变异性哮喘,属于过敏,抗菌素不管用。
这是一种烦恼的病症,冷风来了,花粉来了,雾霾来了,甚至扫地掀床单的时候,都可能不堪一击。
咳嗽、打喷嚏,眼睛痒,鼻子痒,身上痒。脸开始变肿的时候,喘气吃力,我觉得完蛋了。免费的空气无法使用,就得跟地球道再见了。
医生说,必须给你打激素针,救命。
一针下去,没过5分钟,效果真舞台大幕哗啦一声拉开一样,耳聪目明。鼻子也透气了,胸也不闷了,身体轻盈,飘飘欲仙。
激素的作用与副作用尽人皆知,好人谁用?
我转去看中医。先生搭着我的脉,慢悠悠道:我这里没有一种药服上就见效,至少需要8个月的调理,提高你自身的免疫力。免疫力强了,过敏才减轻。
听到了吧,是减轻,或者缓解,想治愈不可能。听医生介绍,许多病无法用治愈表述,此消彼长,和平相处,学会面对是常态。
可8个月,喝那种黄汤苦水,忌食辛辣,预防感冒,我听得心里一沉一沉,像被判刑。不这样又奈何?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不是有人乘飞机登珠穆朗玛峰嘛,不管真假,那不叫本事叫投机。
投机的结果一是无人信服,二是无人喝彩,三是无人推崇。自娱自乐没问题,自欺欺人没悬念,自以为是没舞台,套用一句话,无聊啊!
有一次我在晏少翔老先生画案前欣赏他作画。仕女桃花下摇团扇。他晕染仕女的头发,浓墨淡取,晕染一遍,待干后再晕染一遍。他说,要晕染十几遍才层次丰富,效果逼真。后来见到另一位画家,也工笔人物,我好奇地问他人物头发晕染几遍,他告诉我一般三四遍。晏老成为一代宗师,另一位是画师。
有一次到养鸡场,老板告诉,从鸡苗到出栏一个多月即可赚钱。喂养什么,你懂的。而他家的山坡上,一群溜达土鸡,半年才长一点点大。为什么大山深处农民自己种的蔬菜呀粮食呀,单独喂养的猪肉好吃,那是布在时间里的味道。
肤白如雪,晶莹如钻。中世纪的欧洲妇女钟情铅粉,化妆的时候涂抹铅粉,让自己的脸洁白无瑕。久而久之,脸白了,命没了,舍身求美呀。白白净净是积年累月保养出来的,非速成那么简单。
最有意思的是那些成功学的书籍,犹太人如何如何,富翁如何如何,仿佛一书在手,财富顿有;一书在握,日子好过。
殊不知人家财富背后漫长的艰辛。
月入5万无需本金,那是骗子;快速致富赶紧洗脑,那是传销。
我觉得见效快的多是毒药,灭鼠灵见效快,敌杀死见效快,现身说法不?就连医生给我治疗哮喘的激素也是药,老百姓说了,是药三分毒,没病谁吃药。
投入少、见效快、收益高可能解一时之需,但非长久之计。
当原始的生活理念被现代文明唤回,当朴素的积淀被学者反思,当厚积薄发被商人启用,当求真务实被官员贯彻;当意义盖过功利,寂寞大于鼓噪,虚夸回归真实,金钱不再显赫,我想时间的味道会慢慢呈现,我们都能享受到岁月的甘醇。
也许那才是生活的真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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