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是被“骗”进保险行业去的。
1992年海南房地产热,我做房地产炒卖,一年内赚了上千万。但钱来得快去得也快。1997年国家规定,不能用银行的资金做房地产。由于银行要收回贷款,我的资金却都投到了房产上。所以因无法归还贷款,我的公司被破产清盘。房地产生意失败,我一夜从暴富落得身无分文、到处混饭。
人生往往是在一贫如洗的时候发生转机。当时,有一位陌生的小姐用坚定的语气对我说,不出半年,像我这样身无分文的人就可以成为富翁,而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保险公司招工的。就这样,在1997年8月1日,走投无路的我加入到一家寿险公司成了业务员。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的寿险营销也是从陌生拜访开始的。在深圳的一座人行天桥上,我试图给一位妇女讲解保险,听到的只是简短有力的两个字“讨厌”。
我曾试过一上午敲了86家的门去推销,仅有一家开门,然后,男主人教育他的孩子说,以后这样的叔叔阿姨敲门千万不要开。我也曾下雨天在商场门口替人打伞、拎包,希望有所收获,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随着被拒绝次数的增多,我认识到我做保险的方法有问题。一个人所制订的销售目标不一样的时候,所产生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现在叫你去推销打火机,每个打火机能赚一块钱,3个月的时间,你想赚多少钱?如果你的目标是10万,你的方法可能是到街上一个一个地去卖;如果你的目标是一个亿,你的方法可能是和卷烟厂达成协议,每卖一包烟就送一个打火机。
目标的不同导致方法的不同,不是有方法之后再有目标的。目标一定要明确,你想赚多少钱才能产生赚那么多钱的方法,然后你才能把专业化的流程运用到实践中去。
当时我一直在做个险(个人保险),去“扫楼”就和大海捞针一个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逐渐把保险的目标锁定在拥有财富的人,比如,企业家、大公司的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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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过后,阳光依旧灿烂(人生,之时,老虎,都是,挫折) 《圣经》里讲到,所罗门王有一枚戒指,上面刻着这样一行字:“没有熬不过的难关。”每当他遇到坎坷的时候,就低头看看手上的戒指,然后重新获得了前进的勇气,鼓起斗志,所以,每一次。他都是胜利者。
人生在世,难免磕磕碰碰,挫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被挫折打败。有时我们总喜欢把困难夸大,从而挡住了自己的双眼,迷失了前进的路,振奋不起斗志,就难免有些灰心丧气。其实,每个人的路是不一样的,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种同样强烈的生存欲望,不管遇到多大的坎坷都应该勇敢地走过去。
的确,人生会碰到很多困难,有时甚至陷入绝望的境地,但是,烦恼即菩提,最困惑之时亦最容易领悟人生的真谛,而当你走过某一段经历后再回头看,也许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就随之而来了。
有人曾这样说过:“成功不是绝对的,一个人能够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放弃并且在追求的过程中克服一个个困难,这就是成功。”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盲人,她曾经给中科院系统准备出国的博士、教授进行英语听说读写和社交能力方面的培训。由于写作课涉及的专业性极强,一般都是由美方老师授课,她是唯一能够胜任写作课的中方教员。几个月下来,很多学生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老师的眼睛其实根本就看不见东西,但她做得很好。记住:人生处处有崎岖,正因为有了这种种挫折,才和人生的顺境一起绘出了生活多姿多彩的曲线。
佛陀在一部经书中说了这样一则寓言:一个人从荒野经过,碰到了一只老虎,于是他拼命逃跑,但那老虎却紧追不舍。他跑到一处悬崖之上,用两手攀着一根野藤,让全身悬在半空中摇荡。他抬头仰望,只见那老虎向他怒吼,向下看去,又见远远的下方有另一只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在等着他。这使他胆战心惊,颤抖不已,而他只有一条枯藤可以系攀。就在这时,又有两只老鼠,正一点一点地在啃噬那条枯藤。就在他即将绝望之时,忽然转身,看到一颗野草莓,看起来不是很惹眼,但他伸手摘下,送入口中,味道好美呀!
生命受到了如此的威胁,却依然可以享受自然的小小馈赠,这才是我们要的对待生活的积极的人生态度。苦难是一笔财富,让我们的人生不再平淡,等我们年老回忆往事的时候,甚至会因为自己年轻时经历的挫折而备感欣慰。正因为通过奋斗走过了这些坎坷,人生才会因此变得更加完美。没有经受过磨难的人生,就像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虽然很好看,但因为少了风雨的磨炼,这种美丽永远娇弱无力。缺少阳光的生命是脆弱的,这不是我们应有的生活。
永远看到亮点,尤其是在身处逆境之时,更不能灰心丧气,因为乌云过后,阳光依旧灿烂! 猜你更喜欢:世界报告(5)(冲突,文化,的是,二十一世纪,本位)
难道,文
世界报告(5)(冲突,文化,的是,二十一世纪,本位)
难道,文化人为了“学术研究”和“社会调查”,就应该起这样的作用?
扩大了看,我觉得“文明冲突论”和其他许多类似的理论,也或多或少进入了这样的模式,必须引起警觉。
文化和文明,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从它们的“研究需要”回到人文道德的伦理本体,不要因手段而使目的异化。二十一世纪,随着传媒技术和互联网系统的突飞猛进,那种以“文化”的名义造成恶果的可能性,比过去任何时代都大大增加。
六
二○○五年四月十五日,我应邀在哈佛大学演讲。演讲结束后,又两度与该校二十几位教授长时间座谈,话题频频涉及“文明冲突论”。春夜别墅林苑的温煦话语,令人难忘。听教授们说,那些天亨廷顿先生不在波士顿,否则他们就把他也请来了。我倒是很想与他当面切磋一番。
二○○八年夏天,在中美两国很多学术界朋友的策划下,准备在美国举办一个论坛,邀请亨廷顿先生与我对谈,时间定在二○○九年春天。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但遗憾的是,亨廷顿先生却在二○○八年十二月廿八日去世了。一代学人,语势滔滔,竟戛然中断,溘然离去,实在令人不舍。
从他最后两年发表的文章看,他已经知道国际间有人批评“文明冲突论”诱发了冲突,他为此感到委屈,进行了自辩。
我愿意相信,这位学者并不存在点燃和扩大冲突的动机。但遗憾的是,一切理论的初始动机和实际效果并不一致,而更应该重视的却是后者。
亨廷顿先生表现出来的问题,是很多西方学者的习惯性思维。因此,即便在逝世之后,我们也不妨再探讨几句。
一种出于西方本位论的自以为是,使“文明冲突论”在论述其他文明时只停留在外部扫描,而没有体察它们的各自立场,以及它们实际遇到的痛痒。
例如,亨廷顿先生把儒家文化看成是二十一世纪“核心中的核心”的三大文化之一,说了不少话,并把亚洲“四小龙”的经济发展往事也与之相连。但是,他对儒家文化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浅、太表面了,说来说去,基本上是“行外话”。因此,立论于一九九四年的他,并没有预见到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而在同样的时间,曾任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经济研究所所长的高希均教授,由于他自身的文化背景,却准确地作了这种预见。
根据亨廷顿先生和很多西方学者的立场,其他文明即使获得了不小的经济发展,在“精神价值”和“制度文化”上也应该归附于西方文明。如果不归附,他们就无法进行阐述,因此在他们的内心认知上就是“麻烦”,冲突在所难免。
由此可见,“文明冲突论”表面上气魄雄伟,实际上仍是西方本位论面对新世界的一种新表述。因此,事情不能推到亨廷顿先生一个人身上。
可以肯定,文明与文明之间的课题,将会在二十一世纪被反复讨论。本来,我是准备在与亨廷顿先生对谈时向他提供一些有关中国文化的素材的。例如,就“文化”中处于重要地位的“制度文化”而论,西方建立于近三百年间,而中华文明却已实际延续了四千多年而未曾中断;这四千多年,中华文明成就可观,且基本上没有与其他文明发生过严重冲突。
这个素材与冲突有关,应该会引起他的重视。
好了,我今天的发言就是这一些。
历史将证明,今天发布的这个报告,和联合国长期以来在文化上所做的种种努力一样,是人类理性和智慧的当代展现。它虽然显得低调,却非常重要。我们这代人的使命之一,就是让这种重要,真正成为重要。
谢谢总干事。谢谢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