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查尔斯曾经在哈佛度过4年的大学时光,他现在就职于纽约的一家软件公司,做他最擅长的行政管理工作。不久前,他的公司被一家法国公司兼并了。在兼并合同签订的当天,公司的新总裁宣布:“我们不会随意裁员,但如果你的法语太差,导致无法和其他员工交流,那么,不管是多高职位的人,我们都不得不请你离开。这个周末我们将进行一次法语考试,只有考试及格的人才能继续在这里工作。”
散会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拥向了图书馆,他们这时才意识到要赶快补习法语了。只有查尔斯像平常一样直接回家了,同事们都认为他已经准备放弃这份工作了,毕竟,哈佛的学习背景和公司管理层的工作经验会帮助他轻而易举地找到另一份不错的工作。
然而,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考试结果出来后,这个在大家眼中没有希望的人却考了最高分。原来,查尔斯在毕业后来到这家公司后,他在工作中发现与法国人打交道的机会特别多,不会法语会使自己的工作受到很大的限制,所以,他很早就开始自学法语了。他利用可利用的一切时间,每天坚持学习,最终学有所获。
在哈佛,你从来看不到学生在偷懒,在消磨时间。当若干年后回想起曾经的梦想时,希望带给你的是无尽的欣慰笑容,而不是因蹉跎而流下的悔恨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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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终极站台(终点,洞穿,眷恋,悔恨,这种人) 凡有起点,必有终点。不可能永远延伸。
生命也如此。从起点到终点,一次短暂而短暂的旅行。
去外旅行是美好的。异地风光能使你眼界大开,心旷神怡。但旅行是极其艰苦的,你会感觉到赏心悦目后的心身疲惫至极。
人生的旅行应如此。无论谁。无论是怎样顺畅显达的人生。
起点是有备的。这个“有备”是一场哇啦哇啦的啼哭。终点往往是措手而来不及悄声滚下一颗浊泪。
终点是可怕的,谁也不愿触碰,谁也都在回避。但是,有谁能绕得开这个岗亭呢?
终点是必然的。没有终点,哪有起点?没有死,何言生?如果只有生,这个世界就麻烦了。比如一棵树,旧叶不凋零,新叶何以安生?如果只一味长新叶,这树还了得?既然如此,那又怕什么怕的?
终点并不可怕,因为终点没有肉体的痛苦,只有灵魂上的悔恨。终点是山的轰然崩塌,是地的辄然断裂,但又绝非如此如彼。生命的终点应是春蚕最后一丝吐出的演绎,是油尽灯枯的拟写。春蚕吐完了最后的丝,便就此附茧安详睡去。杯空油尽了,灯火慢慢由大而小,再由小而无。有何肉体痛苦可言?不过在灯芯的上空立即会升起一缕青烟。人的终点应该也会腾起一缕青烟。这青烟不是灵魂的飘游,而是眷恋与悔恨。他会眷恋亲人、同事、朋友,他会眷恋这个世界,眷恋太阳、月亮和星星。
其实,人的终点时的天地非常小,小如一丁点的意念。有些人在油尽杯空时只有一个意念或一个嘱咐,比如有些人临终前非常想在最后再看一眼他牵肠挂肚的儿女。除此。绝无。
当然也有那么一些人,在临终前浊泪横流。是依恋不舍?是悔恨无穷?依恋不舍,没用,规律使然。悔恨也为时已晚了。
为时已晚的悔恨是无穷大的。一生碌碌无为,甚至万事不成而穷困潦倒。这时应该像山崩地裂一样喟然一声长叹。但是,一切来不及了。故而,生者当珍惜华年,少壮宜努力。
别人一声长叹走了,有些人难免笑话。笑话其窝囊的人生。这种人,他的生是以别人的死做代价的。如果逝者在天有灵,发现你在取笑他。他绝对不会生你的气,说不定会心平气和对你说,但愿朋友好走吧……
逝者此时达观成佛了。生者往往不能达观处世。何哉?或许,这是一个令人们永远无法解惑的谜。
笑话别人的死,看轻别人的生,反之,自己活在得意与赞美中,特看重自己的生。这种人不足取。这种人到了生命的弥留之际是极其难受了。他既留恋世界的一切,也绝对会担心被人嘲讽。悲哉,何其可怜!
有一种人,视生命如纸薄。他既洞穿了人生,也洞穿了世情。这种人是人世间的绝望者,面对死,毅然相拥。他对自己和未来淡漠了,他对人生和世界淡漠了,他没有眷恋,他的眷恋被绝望吞噬干净了。其实,这种人是苦闷者,是脆弱者,是不担当者,也非智者,因为,他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找不到方向、直不起腰来,因为他把应该担当的一股脑儿抛了。
可是,这世界居然还有这样一种人,为了他人的生而毅然舍弃自己的生。这种人是舍生取义者,是大仁大爱者。这种人洞穿了自己、洞穿了他人、洞穿了仁爱、洞穿了人生的终极站台。这种人是有深沉眷恋而无悔恨的。
文/墨水之子 猜你更喜欢:胡萝卜灯(胡萝卜,灯下,灯笼,会儿,花灯)
小时候生活在农
胡萝卜灯(胡萝卜,灯下,灯笼,会儿,花灯)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正月十五过元宵节父母没有想过要为我们兄弟买过灯笼。最多,母亲在蒸面花时,为我们蒸几个面灯。面灯中间加油,有灯芯,点完了还可以当饭吃,真是吃、玩两不误,一点儿也不浪费。不过,面灯远没有挑着的各种灯笼好玩、威风。点着时,还要用手捂着,时不时会被风吹灭。受父母为我们蒸面灯的启发,后来我们学会了做胡萝卜灯。
一些过得殷实的人家会给孩子买元宵花灯,元宵花灯大都是纸糊的,品种除了十二生肖以外,最多的就是宫灯。所有这些灯都是点蜡的。点蜡烛的灯笼有个毛病,就是因灯座遮光,灯下总有阴影。那阴影叫灯下黑,像虫。就是因为阴影像虫,给了我们这些想“闹”元宵的孩子们以无限想象和可能。我们常跑到比我们小的孩子旁边,误导他们说:看,快看,你灯下有个虫!小孩儿不懂事,真的看了看灯下,灯下的阴影真的像虫。
虫在哪儿了?我们又误导小孩儿说:虫在你灯下,要不你翻过来看看?等到小孩儿真的把灯笼翻过来,里边的蜡烛准倒,灯笼纸准会燃烧。
受骗的小孩子哇哇大哭,我们则哈啥大笑。
骗人的把戏玩多了就没有人相信了。就自己动手做胡萝卜灯,萝卜灯十分好做,就是把一胡萝卜拦腰切断,把下半截掏空、加油、按灯芯。上半截也掏空,但要留气孔当灯罩。等把胡萝卜灯挖好了,外边再用根铁丝穿上当提手。
我们挑着胡萝卜灯小心翼翼地走东家串西家。一会儿三五成群,一会儿单行独走。一会儿钻进深深的胡同把无边黑巷照亮,一会儿到大街上汇入各种灯的海洋。一年里第一个圆月出来了,亮堂堂的,月光洒在地上,大地像镀了金。远远地望过去,那些灯真像月光里一片片流动的星星。后来我们学习了郭沫若的新诗《天上的市街》: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我觉得这诗就是写的元宵节闹花灯的情景。不过,远远的街灯里有我们自制的胡萝卜灯。
几十年了,胡萝卜灯还在我记忆深处亮着,像一颗永远不会熄灭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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