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工作怎么样?他一般答道:我这算什么,混口饭吃,哪能跟你比。你问他:收入还行吧。他答道:总算没饿死,这年头赚钱难啊。再问他:近来好吧。他答道:好啥呀,我算是过一天算一天了。又问之:夫妻关系怎样?整天甜如蜜吧。他眼角显出些许无奈:结婚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感觉啊,不就将就着过嘛,早知如此,还不如单身呢。问之:父亲身体好吧。他大叹:别提了,三天两头去医院,我的工资还不够他看病呢,这是我的命啊。问之:你儿子肯定越来越聪明了吧。他痛苦地叹了口气:算了吧,整天不肯读书,调皮捣蛋,越来越难管教了。
一个人独自相处与自己交流是这样的。
我为什么老赚不到钱。这段时间运气越来越差,不知怎么搞的。工作怎么总是理不顺。我那经理老是对我不满,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我那手下好象在打我小报告,我哪点对不住他。我感觉自己跟不上这个社会了,是不是要被淘汰了,万一失业可怎么办啊。老婆越来越不体贴了,整天只知道化妆,不知她在为谁打扮。学校不时地向我们家长要钱,这社会到底怎么了。儿子也学会了跟有钱人家比。妈的,真想自杀算了,一了百了。人活着就是受罪。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真担心有一天会得癌症。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慢慢地,人们习惯了这种语言表达方式。与人交流时,也许潜意识里想倾述一下,获取别人的同情、关心和爱,甚至帮助。可带给别人的印象肯定是消极、颓废的。事实上人们只希望与成功的人士多交流,一方面成功人士有能力帮到自己,另一方面成功人土能给自己带来信心。而你只能让对方更压抑、更没信心。对你的同情是有可能的,但却不愿多与你交流,还担心你向他借钱呢。如开口借钱,他肯定担心你还不出而找借口不借。
曾有位美国青年在生意失败一穷二白时,他暗示自己:只要重新来过,一定会成功的,我现在要获得朋友们对我的帮助。于是他买了一朵鲜花插在上衣口袋里,饿着肚子面带微笑去融资,他积极的语言、必胜的信心让人感觉投资给他一定能赚更多的钱,于是纷纷借钱给他,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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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问科特勒 西方经典营销理论异议者如是说(凯恩斯,顾客,营销,科特勒,需求) 八十年代以来中国企业经历了一场普及市场观念与方法的“营销革命”,其始作俑者和集大成者非美国西北大学的菲利普·科特勒教授莫属,现在其经典著作《营销管理》已经成为职业经理人案头必备之“圣经”,其观念方法已经成为企业市场运作中奉为圭臬的“圣诫”,事实上科特勒已经是西方经典营销理论的同义语。然而洪流之中难免泥沙俱下,我们通过对“科特勒营销”理论体系的再三诘难和实践应用的反复审视,发现其中确实存在相当的隐患乃至弊端(并非简单的只是本土化的问题),大要有十:
一、以顾客为中心的需求管理真的是营销管理的实质所在吗?
与科特勒一起早期研究市场营销的学者基本都是经济学出身,很自然的一些经济学思想就构成了营销管理大厦的地基,所以科特勒在世界营销学大会上声称“经济学是市场营销学之父”。然而我们发现当时构成地基的经济学思想目前业已过时,使得上面赖以屹立的营销大厦几成比萨斜塔。
“科特勒营销”的“顾客中心论”实际上来自于五六十年代主流经济学(凯恩斯学派)的一条著名定律:凯恩斯定律(需求创造自己的供给),科特勒强调“营销管理的实质就是需求管理”也与凯恩斯学派的论点如出一辙。从某种意义而言,营销学领域的“科特勒革命”是经济学领域的“凯恩斯革命”的翻版,前者以“顾客导向”代替了传统的“产品导向”,后者以“需求创造供给”代替了传统的“供给创造需求(萨伊定律)”。
鉴于“凯恩斯定律”已经被证明缺陷甚大(被认为是七十年代造成西方经济“滞胀”的主因),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一下与之一脉相承的“科特勒定律”到底还有多少现实意义?
事实上问题已经很大了。首先“顾客中心论”不合情理,根据责权对等的原则,顾客并不对公司的经营承担任何责任,因此顾客根本不可能拥有对公司的权力,西方消费者权利的滥用现象正是“顾客中心论”的流弊所在。其次“顾客中心论”缺乏可行性,营销理论一直吹嘘“营销能使推销成为多余”,然而现实中你见过哪家企业能够如此?原因并不是营销学者所说“未能真正地进行营销”,而是“顾客中心论”根本不可行,事实上顾客需求是不确定的(因时因地因人因事而异而变),更糟糕的是顾客并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所以许多根据“谁也弄不清楚的顾客需求”制定营销策略最后以失败告终。最后“顾客中心论”会导致畸形经营,营销理论中一直存在着片面夸大营销功能的倾向,在实践中甚至产生了“做产品不如做营销,做营销不如做概念”的畸形现象,中国保健品堪称这方面的典范,然而这种“强烈的营销导向”产生的却是“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宿命。 猜你更喜欢:孩子王(风筝,弹弓,的人,啄木鸟,线绳)
也许
孩子王(风筝,弹弓,的人,啄木鸟,线绳)
也许,每个村庄里都有一个孩子王,让我们每每想起的时候会忍俊不禁。我们笑过之后,又会因为那些逝去的时光与改变的世界而潸然泪下。
我的故乡鲁湾的孩子王是二傻。他个子低矮,身材瘦弱,一双青蛙眼嵌在黑黑的脸庞上像是两只电灯泡。他见了孩子就逗乐,看上去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我和小伙伴们总爱找他玩耍,在我们眼里他不仅是一个滑稽有趣的人,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他家里很早就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我们挤到他家的堂屋里看动画片。二傻的母亲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从没嫌我们吵扰她。她还会拿出藏在床头的糖发给我们吃。我们看动画片的时候二傻会和我们一起看,看到高兴的情节他手舞足蹈,还会吹起很有节拍的口哨。
他做的弹弓、木陀螺和风筝远近有名。他用树桠和皮筋制成弹弓,兴冲冲地带领我们到杨树林里打鸟。远望到一只啄木鸟在啄着树梢,他大手一挥让我们停下脚步,不要发出声音。我们屏住呼吸望着那只红头、黑羽毛的啄木鸟。二傻握着弹弓蹑手蹑脚前移着。那只啄木鸟丝毫没有察觉,仍然嘟嘟的啄着树梢。走到离树不远的位置,他将一粒石子夹在皮筋上,两手用力拉弓射弹,嗖的一声石子射了出去,正打在啄木鸟的翅膀上。它惨叫两声扑棱棱的落在半空,忽然又飞起,转眼就飞得没有了踪影。我们为二傻喝彩,都说他弹弓玩得好。
到了春风骀荡的时候,二傻用薄竹片和彩纸做风筝。他做的风筝不仅像模像样,还很轻,风一吹便能轻盈地飘向云端。他做了一只老鹰形状的风筝,还用毛笔蘸着墨汁画上鹰眼、鹰喙和羽毛,看上去栩栩如生。他拿着风筝和线绳到麦田里玩,我和小伙伴们前呼后拥着他。初春的麦苗稀疏短小,远望去辽阔的麦田宛如铺着一层薄薄的绿毡。春风轻拂着我们的面颊,二傻趁着一股春风将风筝放入天空,一只手缓缓松着线绳。风筝越飞越高,和白云一起在蓝天上飘翔。
那年冬天下起了大雪,村庄和田野都白皑皑的,恍如银雕玉砌的世界。一天清晨一位村民在麦秸垛里发现了一名流浪女,大概二十多岁,蓬头垢面,穿着破旧不堪的棉袄。村民们纷纷来围观,见她瑟瑟发抖,想必她又冷又饿。有人说二傻还是光棍,可以让二傻收留这个流浪女,于是我们一群孩子带着她到了二傻家。二傻的母亲见流浪女可怜,让二傻用火盆生火给她取暖,还给她端出热饭。村民们都劝二傻把她娶了生孩子。他却一语不发,硬着头推着自行车就走。二傻的母亲追着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到县城去。村民们都以为他进城买办喜事的酒菜去了。
二傻回来的时候已经午后。人们都以为他会满载而归,出乎意料的是他空手而归。到傍晚的时候流浪女的家人开着一辆拖拉机把她接走了,对二傻感激不尽。原来二傻骑着自行车到了县城的广播电视台,花钱为流浪女发布了一则寻找家人的启事。这一来回就是一百多里的雪路。从这以后,村里人都说二傻根本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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