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问:“师父,你在看月亮吗?”师父说道:“不是啊,我在赏花。”
徒弟诧异:“师父,你明明是在抬头看月亮啊。”
师父道:“心中所想即眼中所见,对着月亮未尝不能赏花啊。”
这个禅宗故事很令人深思。境有心造,你心里有什么,眼中所见便是什么。假如你的心里是黯淡的,即使阳光普照,也似阴霾重重;假如你的灵魂是干净的,即使身处暗夜,也似清亮无尘。
有一次,苏轼和佛印和尚在金山寺做禅,苏轼身心舒畅,端坐着。
他问身边的佛印:“你看我坐着的样子像什么?”佛印说:“像一尊佛。”
苏轼听了非常高兴。
佛印又问苏轼:“你看我坐着的姿态怎么样?”苏轼笑着打趣道:“像一堆牛粪。”
佛印听了也非常高兴。
苏轼以为赢了苏轼,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苏小妹见了,问他为何这样开心,他就把与佛印的对话说出来。
聪明的苏小妹听了,说道:你输了,佛印心中有佛,所以他看你如佛;而你心中像牛粪,所以你看禅师才像牛粪。
苏轼听了,很惭愧。
眼底世界,心里乾坤。你的心里有牛粪,你看他人才像牛粪;你的心里鲜花着锦,则你见到的也是芳华满园。
正如那位禅师,不仅可以对着月亮赏花,也可以从一沙一石、一草一木、一云一雨中发现具足的美。
世界不可改变,但可以改变心境,使它向着美好、真纯、自然的境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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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样过一天,就怎样过一生(太多,重复,这一,喜欢,依然) 文|二十四番花信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一日二十四小时,我们把生命划分成年、月、日。我们就在这日复一日中渐渐老去。
或许你不曾发现,我们正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或许很多年后,我们都未曾改变我们当下的处境。当我们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后,我们会在一处方便地方安一个小家,每天早上会去固定的几个早餐店买早餐,再风尘仆仆地坐上同一路班车前往单位,然后做着同样性质的工作,与一群不怎么改变的同事共事,等到工作结束,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上同一班车,回到那个小窝,就这样一直重复下去。偶尔的改变,也是在既定的轨迹上跳动,但依然会沿着这条轨迹一直走下去,一年、两年、五年甚至更久。
最近,看到一个国外摄影师,拍摄的一组照片,感慨良多,这位摄影师每天早上都会在固定的地点拍摄忙碌的人群,这一坚持就是整整九年。在他整理照片的过程中,会发现很多人都在一成不变地生活着,比如:五年前喜欢戴着耳机上班的她,五年后依然喜欢;六年前穿着黑色T恤的他,至今依旧穿着;三年前在一起聊天的小伙伴,如今依然陪在左右等等。看到这一组照片后,我感慨良多,再次审视自己的人生,发现我自己也在原地打转,在不停的重复中渐渐老去,每天早上喜欢吃一样的牛肉面;喜欢去同一家水果店买水果;喜欢去同一家理发店剪发型;喜欢沿着同样的路线去上班等等,好像这成了一种固定模式,一直重复着。偶尔的旅行只是短暂的跳跃,旅行过后,依然重复从前。
这样的生活或许很多人都是一样,但是对于短暂的人生,如此一再重复,是不是太过无趣。我们耽误了太多时光在同一个地方,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重复着同样的事,但我们却无法改变,生活或许本就是一次又一次重复。除非做一名背包客,永远旅行在路上,但旅行终究有个头,一辈子漂泊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谁又能跳脱凡尘,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人这一辈子束缚太多,家庭、事业、友情,有太多我们无法割舍的东西。如何能独自勇敢前行,追求心中所想,确实是件难事。只得默默感慨,人生牵绊太多。以前鄙视“贾惜春”,那样软弱不争,可她却是“万艳同悲”中,唯一实现自己心愿的女子,比起其它不能主宰自身命运的女子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在那样一个大时代背景下,谁又能全身而退呢?或许“贾惜春”能有想通的一天,到时候还俗也未可知,只要保住了性命,出家几年又如何呢! 猜你更喜欢:吉祥鸟(乌鸦,加拿大,温哥华,也很,吉祥)
吉祥鸟(乌鸦,加拿大,温哥华,也很,吉祥)
到加拿大温哥华,走出温哥华机场,看到机场的停车场有许多乌鸦,甚至停在车顶上,见到人也不怕生,鸦鸦地叫,绕在人的身边飞。
来接飞机的朋友看我露出讶异的神情,笑着说:“加拿大的乌鸦最多了,加拿大人把乌鸦当成吉祥的鸟。”
“为什么呢?”
“因为乌鸦很聪明,很讨人喜欢,声音也很好听,又能维持生态的平衡,乌鸦也是极少数会反哺的鸟。”
我看着已经归化加拿大籍的朋友,真是难以想像,在他们的眼中乌鸦就好像我们眼中的喜鹊一样。
在中国人眼中是凶鸟的乌鸦,在加拿大人眼中却是吉祥鸟,可见这个世界上事物的价值是因人而异的,如果改变了我们的偏见,事物的价值就改变了。
就像我在加拿大的那些日子,几乎天天部看到乌鸦,愈看愈发现乌鸦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飞起来也很优美,一副吉祥的样子,好像穿黑礼服的绅士。
对呀!那象征凶事的、不吉祥的是我们的心,与乌鸦有什么相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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