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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差的距离,时差和距离
日期:2018-11-30 21:24:17    编辑:胡洞    来源:互联网
多少爱情跑得赢时差,打得败距离(异地,不过是,你是,你要,他在)以前看过一句话:
多少爱情跑得赢时差,打得败距离(异地,不过是,你是,你要,他在) 以前看过一句话:“一万句电话里的我爱你,比不上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异地恋像是一个透明的罐子,两个人互相看得到,听得见,可是就是触及不到。是要靠多大的毅力,才能坚强到忍受想触碰却无法触碰的感受,才能熬过去那一段牵肠挂肚。每一天都比别人更盼望假期,只有那个时候,你才能买一张车票去颠簸一段旅程,见你爱的人一面。不出几天,又要匆匆赶回,然后再陷入一轮新的等待。
  
  我有一个朋友,连跨校区的恋爱都不愿谈。因为两个校区相隔一个小时的车程。双休日才见一面,她怕那种艰辛。也许,怕的不是艰辛,而是距离磨淡了的感情。见不到的人,握不住的手。电话里QQ上,说来说去不过是你吃饭了没,天冷要加衣。爱情最终归于平淡,而谁又能否认,太多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最怕不过是平淡。
  
  多少大学里的恋人在暑假分手?不过是因为相隔几月,见不到彼此。听不到对方的音容笑貌,只有网络和手机的联系。因此,磨淡了,矛盾了,分手了,再见了。你为他们唏嘘过么?
  
  最难的,是异国。除了距离,还有时差。千山万水远过重洋,彼处黄昏那处天明。你醒来梳妆打扮,他却是沉沉睡去的时分。两个人分开两地,过着不同的生活,身边围绕着不同的朋友。圈子不同,正在经历的生活也不同。如果说异地恋是一种煎熬,那异国恋是煎熬的平方。异地恋一张车票可化解的距离,对异国的恋人来说,只有羡慕两字。
  
  这个世界上,最怕的,是当你最需要爱的时候,他却不在。你看着路上手牵手的恋人,心里想到的满满都是他。伸开手再握紧,却是满满的空气和孤单。其实你多么想,可以牵着他的手,侧脸就看到他的笑。你在这个时候遇见了多少的陌生人。他在那个地方是否也等着一盏绿灯。无尽的等待像是独白的难捱。你也经常在想,他在干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天冷加衣。还有,你想他的时候,他有没有恰好,也在想念你。不敢告诉他你的悲伤,怕他着急怕你难过。或者,你怕的,是你想到他在远方的时候,心里那一阵空落落。
  
  你是不是隐隐在害怕,怕他遇到别人,怕他见异思迁。你是不是也怕自已遇到一个无微不至关心你的人,给了你他当初也给过的温暖。你是不是怕,突然有一天,你习惯了身边有别人。他能在你生病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而不像他只能在电话里说宝贝你要照顾好自己。他能随时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看一次日出,而不是像他只能说亲爱的你要等我回来我陪你去。他可以几乎天天牵着你的手走遍大街小巷,而不是像他那样,和他牵一次手都是奢求。不是因为他比他更好。只是因为他比他更近。你怕不怕?
  
  之前有过一篇文章说,如果你要嫁给一个人,和他先谈一场异地恋。我记得我看到过的最扯淡的一个辩题,是异地恋能不能天长地久。我想,可以。是的,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很难。然而想来不过是等待。付出青春付出感情,等待可以相聚的那一天。然而想来不过是学会坚强和勇敢,在这条路上走得更慢一些,更小心一些。
  
  爱情可以跑得赢时差,打得败距离。只要你坚持,只要我坚持。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不等你了,那你一定要记得,回来带我走。我钦佩着那些在经历着异国恋和异地恋的恋人们。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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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或现在吸烟都易打鼾(打鼾,吸烟者,吸烟,的人,上呼吸道) 一项新的研究发现,吸烟者或与吸烟的人生活在一起,都会引起打鼾。欧洲研究人员最近称,以前吸烟或现在仍吸烟都是导致打鼾的主要原因,而打鼾这一普遍问题影响了33%的男性及19%的女性。

  瑞典乌姆大学医院的研究人员评估了15000名25至54岁男女所做的问卷,这些人来自冰岛、爱沙尼亚、丹麦、挪威及瑞典。调查结果显示:每周至少有三个晚上会大声打鼾,并且会干扰别人入睡可称为习惯性打鼾,它对24%的吸烟者、20%的已戒烟者及近14%的不吸烟者有影响;吸烟越多者越经常打鼾。即使是不吸烟的人,如果家中有被动吸烟者,也会容易打鼾,这种类型的人有近20%会打鼾,而家中没有被动吸烟者,则只有近13%的人会打鼾。此外,虽然男性常会打鼾,但吸烟的女性比吸烟的男性打鼾的可能性略多一点。

  除了吸烟及性别外,打鼾的危险因素还包括肥胖及上呼吸道异常。研究人员认为,关于吸烟对打鼾的影响有许多解释,其中一种理论认为,吸烟会刺激上呼吸道并使它发炎,从而导致较易打鼾。另一种理论认为,吸烟者整晚没有尼古丁就会睡得不安稳,从而增加了上呼吸道阻塞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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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客车把我抛
别人的故乡(宅子,老农,的人,乡村,一声)

乡村客车把我抛在村外的站牌下绝尘而去。我提着包正在路边发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农从对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盯着我看。我脑袋里闪过无数面孔,最终还是一片茫然。

老农的目光从迟疑到确定,擦肩而过时,忽然甩过来一句:“刚回来啊?”

我迟疑了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老头子的眼力不容置疑的,哪怕他老眼昏花,哪怕我离乡多年,依然会像老辣的鱼鹰搜索水下的游鱼一样,凭着蛛丝马迹辨明我的身份。

这个小插曲让我嗅到了些许熟悉的味道。那时的乡村,走在大街上会有很多招呼向你飞来,叫着你的小名,“吃饭了,干啥去?买东西呢?上学去啊?”每一声寒暄后面,都有一串拐弯抹角的人际关系,或本家、亲友,或熟人、街坊。

走在大街上,许多熟悉的老宅子不见了,残留的老屋像是灰暗的补丁,蜷缩在光辉靓丽的二层小楼之间。有的老宅子门楣上不见了门匾,嵌着一块光秃秃的三合板,好似老村汉箍了块头巾。母亲告诉我,最近村里有偷古董的人出没,老宅子门楣上的匾额往往被人趁夜揭了去,只好用三合板挡上。

路上行人多白发,偶尔遇到几个年少的村人,也是来去匆匆,眼神疏离,少有微笑和寒暄。在记忆中的一处老宅子前驻足,门楼上的石雕尚在,古朴生动,实在是难得的老物件。我兴奋地拿出手机想拍照,然而又放下了-----门道里探出一张年轻的面孔,目光初是惊讶,继而变得警惕起来。

彼此陌生的两个人面面相觑,我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屈指数来,旧相识大多不在村里居住了。

我在那人冷漠的目光注视下仓皇走开,比真正的小偷还要狼狈。发现自己丧失了乡村的那份归属感,就像超市里一件失去了扫描码的商品。他们无法把我与那些走街转巷的古董贩子,甚至踩点的小偷区分开来,只好丢给我一个驱逐的眼神。

年少时,总以为一切还会和从前一样,停在原地等你,却不知道故乡也会老的。每次回家看看,一切都会比从前衰老一点,旧房子越来越少,新房子越来越多,房子里的人也越来越陌生了;许多人离开了村子,还有人离开了这个世界。那张以血缘和乡情纠织起来的网早已残破不堪。乡间人情也日趋淡漠,旧日的乡村对他们来说,已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属于我的故乡正在消逝,在它废墟上长起来的,是别人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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