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上只有一件东西,能始终经受住生活的冲击:一颗宁静的心。
2、做人如水,做事如山。人生最重要的价值是心灵的幸福,而不是任何身外之物。艰难困苦是幸福的源泉,安逸享受是苦难的开始。
3、永远不要让别人对你说,你不能做一件事,哪怕是自己也不可以。假如你有梦想,你就有责任去捍卫它。别人不能做一件事,他就想告诉你你也不可以。你想得到一样东西,你要踏前一步,实现它。
4、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我心里兴风作浪。
5、她没有见过阴云,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她永远看着我,永远,看着,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
6、青春的岁月里,其实应该干几件疯狂的事。干几件,即便是满头白发时,想起来也会热泪盈眶的事。然后,不留遗憾的说:我来过,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7、有些人脸上有太多的笑容,是因为他们心中有太多的泪水。
8、世上什么都能重复,恋爱可以再谈,配偶可以另择,身份可以炮制,钱财可以重挣,甚至历史也可以重演,惟独生命不能。
9、你看事情太明白,往往就失了做事的勇气。
10、得不到的付出,要懂得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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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时间决定人生(吃饭,副业,主业,业余时间,可能会)
虽然“朝九晚五”是工作的代名词,但真正决定职业走向,并顺便决定了人生走向的,关键不在上班时间,而是在下班的时间。
举个例子,大城市的很多上班族会抱怨回到家已经八九点。吃吃饭,打打游戏,看看电视就该洗洗睡了。刻薄一点说,这样的生活正是“穷忙族”的典型写照;慈悲一点说,这样的生活,至少还有个“生活”。想成为“富忙族”,至少在“事业的上升期”里,业余时间是没有空闲来考虑打游戏、看电视的。
一位美院的大学老师,平时教授美术史,业余时间不上网,不看电视,不社交,一心在家画画,练书法。十多年如一日,如今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潇洒地辞了职,到京城当专职画家去了。认识他的最初,我一直以为他是个专职穷画家,好几年后才发现其实他有个全职的教师工作。常有人自诩:我是把主业当副业来经营,把副业当主业来经营。这话多见于成功企业家对于某项兴趣爱好的自我夸耀,例句为:现在经营公司是我的副业,我的主业是打高尔夫。这不过是自大的商人的自我标榜,无非是等着周围的马屁精来夸他低调、有品味,会生活。这位前美院大学老师才是真真正正的身体力行者,并且做到了极致:让业余时间的副业把朝九晚五的主业赶下了台。
有不少人把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吃饭上。当然不是回家陪家人吃饭,而是陪领导吃饭,跟客户吃饭,和行业精英吃饭,和跨行业精英吃饭。这其实是中国特色的加班,而且是一种身心俱疲的加班方式。而且中国人都知道,在酒桌上沟通,效率比在办公室的会议室内高多了。甚至可以说,酒桌才是真正的决策地点。所以,白天的会有没有被通知到,有时问题并不大,晚上的饭局有没有被通知到,才是大关键。因为没准白天会议上的决定都是前晚上的饭局上定下来的。
有些业务精英会因为“功高盖主”而看低了管理者,觉得那个只会召集大家开会的人其实没什么用。事实上现在极少数公司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有时裁员直接把成本最高的中国区总经理裁掉,让亚太区的总经理直接管理中国区的各部门总监,生意竟然也可以做得风生水起。但这毕竟只是极少数。在业务精英回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时间里,总经理们往往还在思索管人的各种事宜,包括上面老板们可能会提出的问题的预判;平级的经理们可能会质疑的细节;以及下级的同事们可能会制造的麻烦。如果下级同事们太相安无事,合作得过于和谐,就得考虑如何给他们制造点麻烦,让他们在“冲突”中碰撞出火花。这都是需要花时间的。
我上大学时,有位教政治学的老师讲到过,人若想做出点事,得有两个要素,一是记忆力得好;二是精力得好。他是经过长期的观察总结出来的。我后来想了想,记忆力好,意味着效率高;精力好,意味着工作时间长。若一个人高效率、长时间地工作,职业发展不好才怪。既然大家都有正常的8小时全职工作,这8小时内就很难看出高低。你愿意把业余时间奉献给什么,自然也就成了人生的关键了。 猜你更喜欢:一盒饼干(妻子,饼干,吃了,我说,肠胃) 今年春节,妻子的好友小英来做客
一盒饼干(妻子,饼干,吃了,我说,肠胃) 今年春节,妻子的好友小英来做客,送来了不少礼品,其中有一盒丹麦蓝罐曲奇,这个喜爱吃点零食的家伙一上口就大呼美味。由此,我便再也不打它的主意了。平日里也是这样,只要是妻子爱吃的东西,我从不分其一杯羹。可妻子的肠胃功能实在是太差了,因为那饼干里有奶油,刚刚赞美了几句“好吃”那肚子就不争气了。于是暂时只好“束之高阁”。期间妻子也有忘记的时候,也有想到的时候,往往想到的时候肠胃正不争气(比如我提醒她要不要吃),肚子稍稍好些的时候却又因为它不在眼前手边而把它忘却了。我常常打开储藏室,眼光也常常遭遇这圆圆的盒子,但因为是妻子的心爱之物,我便不去沾边;再说我有一个不爱吃零食的习惯,看到好吃的也不是很眼馋。这样,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好几个月,眼见得天气慢慢地热起来了。这时,妻子的病情日见沉重,食欲越来越差,禁忌越来越多,这种奶油成分居多的食品已经不适合她食用了。她说,要肠胃好也难,我只能放弃了。然后她便要我把它吃了,不要等天气太热了坏了丢掉多可惜!我嘴上允诺着,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想不定什么时候妻子想到了要吃,这里又买不到,那不是悔之莫及了吗?
天气越来越热,连妻子都用上冷空调了。那一天,正在卧床的妻子喊我把那盒几乎没有动过的饼干拿过去,她嗅了嗅,说饼干还好好的,阿振,你就赶快把它吃了;你起早摸黑的,难道就没有肚子空落落的时候?我说,再等几天吧,或许你想吃也能吃了。说着,眼睛就有些湿漉漉的。其实,我并不是担心小小的一盒饼干消耗不了,丢掉了一点也不可惜,我是日夜忧虑着妻子的病。我想,如果妻子有一天突然想到吃饼干了,而且一边吃一边称好,满脸笑意,肠胃也没有倒行逆施,那我有多高兴啊!我是把吃饼干看成妻子病情好坏的晴雨表的。我心里十分明白:妻子的病实属积重难返。我不清楚妻子眼下还有几分战胜病魔的胜算心理,但就我来说,正如我在《弟妹情深》中所写:“唯独这一次,我绝对没有了少年青年中年时光的那种自信。这是我一生中最痛苦最无望也最丢失勇气的日子。”大部分时光,我几乎陷于“被迷信”的泥潭。我心里老是这样想:玉英能把这饼干吃了,她的病兴许还有峰回路转的希望;如果最终为我所吃,那希冀病好就更加渺茫了!
在这一辈子都讲究节约的爱妻的不断催促下,我终于打开了盒子。我拣最小的尝了一块,味道确实不错。这时候,眼泪也随之下来了。我犹豫地盖上了盒子。妻子问:“好吃吗?”我说确实好吃,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妻子躺在床上,老是问我饼干吃完了没有?我有时说不饿不想吃,有时说这饼干质量好,还好着呢。总是千方百计地拖延时间,期盼着妻子的分享。后来,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没有实际意义了,就下决心吃掉它。我把饼干盒放在餐桌上,让自己天天见着,肚子饿了就吃。这天,我刚打开盒子,妹夫来了。他说吃饼干啊?我说这饼干是玉英最爱吃的,我舍不得吃,吃着心痛,立马哭起来。我估计聪明的妹夫肯定能感到我的这种借物抒情的另类心态。这时玉英从卧室里喊出来,说为什么哭呀?我于是走进去,流着泪对她说,我不愿意吃掉它,我想留着你吃。妻子自然体味得到我的情感,她泪光闪闪地对我说:“等我病好了,我去买几盒吃,我们一起吃!好吗?”
现在,爱妻故去了,她终究再也没有品尝过这美味的饼干。每每想起,必定悲从中来。前些天,我让儿子从桐乡商厦里买来了一盒,后来朋友小施又送来一盒,还叮嘱说这东西口味不错,你留着自己吃。我把两盒全放在妻子的遗容前,准备“五七”时让她品尝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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