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道路:时而平坦,时而坎坷。坎坷时应看到平坦,平坦时要想想坎坷。人生几何,逆境顺境何其多?路漫漫兮要求索。
人生需要承受:你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你,你信任的人有的会背叛你,你所爱的人一旦扬长而去,呼天喊地也无济于事。
人生荣辱:得志时,好事如潮,吹喇叭、抬轿子者胜似蝇蚁逐粪,巧嘴利舌,添油加醋,死能说活;失意时,寒风落叶,落井下石者犹如豺狗夺食,伶牙俐齿,血腥四溅,尸骨抛野。
人生进退:进退本人生自然,不可能只进不退,也不能只退不进。有时退为了进,进需要退。退二进一、进二退一皆属人生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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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清浅,独守一隅清欢,为你(花开,岁月,秦淮,未央,谁的) 清风轻轻吹动着一树一花,美好与希望在枝头慢慢绽开,和着风静静听花开的声音,所有的感动在心底慢慢绽放嫣然,刹那的精彩徜徉着诗意荡漾心苑,一杯清茶,一本诗集,已穿越时空梦过千年,悠然雾语七夕鹊桥下轻声地的问,我来了,你是否还在?
沐浴于袅娜微风中,半倚珠帘揣着一丝闲愁;丝丝涟漪,浅浅的,轻轻地,缤纷花融人意的心苑,润泽细语飘香的记忆;倾念一缕细墨,只为追寻那一帘千年的幽梦。
岁月如梭,飞花如梦,一段年华见证了一路洗礼;凋谢的枯萎,尘封的往事,都成了路下经过的年华长路,成长总伴着疼痛,一路成熟,时光的步伐将一切定格;再回首是苍老,再回首是一季花开。
经年流转,记忆里留下了多少不堪言说的感叹;渐远的流年里,忙碌中彼此开始疏远,彼此已陌生;好想如幽兰一般开在深山幽涧,花开花落不为人赞,云起云落不为人留,这样挺好。
明月秋独倚楼,枫叶飘零又一秋。
漂游秋风中,闲庭落叶一纸笔墨愁意谁解,曾经缤纷的思绪摇曳着迷离的心苑,剔透的心境萦绕诗意阑珊,却如今一人听风,谁与夜话......
窗前多少杏花雨,是你花开的等待;尘埃里的花,摇曳的美丽,留下一池碎落的洁白;一落成尘,梦未央,隐入千百轮回的朝夕,等待一次一笑的灵犀。
是你温润了流年,把潮湿的记忆缱绻;沧海月明墨香纷飞,三千青丝能否舞得花儿媚?沉香恍若梦花凋一场空。
寂寞闲庭,凭窗凝望;缘如浮云,聚散无定;遥望那座城,凝眸的方向,摇落一地清浅,缀在记忆的枝头,却渐行搁浅……
曾用婉转含蓄的字行深望天涯,几度风雨几度回眸,昔日柔情在老去的时光里,凝成一朵寂寞的花静默岁月,是否天若有情天亦老?
指间太宽,时间太瘦,夜雨阑珊独寂寞;秦淮水,是否看透伤悲;秦淮泪,是否穿透那轮回,纵然前世已成灰,吾心不悔。
此情未央,意难忘,无眠诗行瘦时光;看镜中岁月,谁是你心上殷红的朱砂,泪眼寒窗锁重楼;多少摇曳梦碎珠帘。
是谁的思绪淋漓如缕;是谁的红袖染墨情芳菲;是谁吟落沧海桑田偷换流年,欲把天涯望断;是谁痴情相思烟花瘦;是谁的思念夜里蔓延纷飞,相思成灰。
时光悠悠,烟锁重楼,云中寒月琴冷瑟瑟;霓裳为谁,胭脂褪,岁月飞舞人憔悴。
残花落尽,回溯往昔,抚摸过往泪眼寒窗,情到深处风散云烟人孤独。
若能乱红化成泥,守候你千百次温暖的耳语,温润掌心里的暖;盈盈岁月从花季走到古稀,是否是一种奢侈?
默守三千红尘,梦遗窗口等待你的回航......
岁月清浅,独守一隅清欢,为你。
文|落梅雪舞 猜你更喜欢:文言小说*蔡安(店家,晓风,无光,倏尔,蹑足) <
文言小说*蔡安(店家,晓风,无光,倏尔,蹑足)
蔡安
蔡安,字子安,直隶人氏也。幼即嗜学,且颇伶俐,机智灵变,所行为者,邑人皆以诡密也,素戏称“鬼仙”也。十五岁入学,同舍者乃七八人也,俱为同龄,时作嬉戏,或吟诗,或作对,亦或行酒令,日夜不止,渐废于学也。其中犹以安为甚,因时为训。一日,侵蚤,日犹未始,冥冥无光,安无眠而整装,尽呼余伴,期相与观日出,众皆欣然许。蹒跚而始登顶,日犹翳然,安笑道:“众兄弟,我等素以学识为宗,时行文作赋,诗以简为最,明心智,抒畅情,今既临朝阳,何不共聚一词?”众皆和之,诗云:幽云波波柔如浪,晓风轻轻滑似脂。绝峰孤耸穿重夜,俱待红晕朝霞迟。奈何天渐明而竟无日,乃阴云如絮,俨然将雨,安知观日无望,遂召友返府。然峰陡且多碎石,其偶踏一石,着力而突崩,安乃失足而滚落,幸为丛草所托,性命无碍,而胫断矣,痛极哀号,众俱生惧,健步而跃于其侧,切问之曰:“如何?”安曰:“吾踝痛剧,约已伤重,恐难行路,如何为乎?”众咸抚其心曰:“吾等轮负君而下山,后至市上寻医问药,但求勿遗后患。”安闻而心动,泣涕盈腮,循循道谢。友皆谓勿言。奈山陡途险,崎岖泥泞,行颇艰,固自晨至夕,始聚于麓,幸未雨,祸无重及。适欲至镇寻医,忽轰雷凌空而响,顷而雨如覆盆,衣衫俱湿,且水积于涧,几渐没于膝,众见势急,疾奔而至小丘,手撑远望,三十余步处见一茶店,呼而同往,而日暮茶散,唯其主收具,安乞声道:“店家请救,吾等为学生,本登峰观日,而偶涉不慎,竟至成患,不可行,整日方下峰,奈学中规严,如不夜宿,必遭教训。望老伯相助,与纸伞相遮,勿令伤痛益剧。”店家本老叟,慈眉善目,苦笑曰:“吾亦愁以无伞还家,尔欲无得援,然斯有旧布衫一领,以木支而可避雨也,若不弃,请用之。”安见叟实无策,唯称诺,友人听其所谏,设篷而走。路径虽滑,易极于山也。故倏尔至学府,将及其东墙,望巡逻者持火炬传呼而来,大恐,倘为其擒,心遣训诫。想去二十余步,未敢前,欲隐于侧,忽卒反走,不复回顾。众值其去而?墙而入,安为之一荷担而进。蹑足还其舍,终昔惴惴,以其行已彰矣。明日,安之友见庭中设祛灾道场,甚异而询,其答曰:“昨日暮,大雨正作,卒出巡至东墙,忽异物自北来,其上四平如席,模糊不可辨,其下谡谡如人行,约有脚,二三十只,渐近学墙而不见迹。”其闻而暗笑,语于安亦笑也。
墨轩主人曰:“无识之人以奇闻为异哉!不思探源而醉于鬼神,诚迂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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